溫苒翻了個白眼,不再看林夙言。

“宮中危機四伏,別看表面風平浪靜,暗地裡波濤洶湧,你要想活下去,就要抓緊練武,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你學到猴年馬月,也學不會我一半的武功。”

林夙言語氣十分嚴厲,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溫苒撇了撇嘴。

“知道了,我這不是最近太忙了嗎?”

二人在假山中滯留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才一前一後的離開。

回到冷宮,溫苒坐在院子裡一點睡意也沒有,腦子裡全是那兩個黑影。

溫苒敢確定那是一男一女,當時候走過來的肯定是那個男人,而令她感到熟悉的是那個女人。

“想不出就別想,睡不著不如練功。”

林夙言坐在溫苒旁邊,從懷裡拿出一個紙包,開啟之後,裡面放著整整齊齊六塊梅花糕。

盯著梅花糕,溫苒喃喃道:“柳玉梅……”

林夙言拿梅花糕的動作突然僵住。

“你看清楚了?”

溫苒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梅花糕,搖了搖頭。

“不,不是她,這個女人要比柳玉梅嬌小一些,有點像……”

“像那天來宮門口鬧事之中的一個人。”

溫苒回想起那天,五顏六色之中,有一個最不顯眼的人。

“宮中這樣的女人太多了,都是不得寵的,那個男人大概是個太監。”林夙言說道。

只要不是影響計劃的人,他們是不屑於費心思的。

“後宮的女人真是悲哀。”溫苒一陣嘆息。

林夙言驚訝的看著她,脫口而出,“你不也是後宮中的女人?”

溫苒聽後,立刻換了張怒不可遏的臉,雙目圓瞪,抓起一塊梅花糕塞進林夙言的嘴裡。

“你小子說話不過腦子?把我跟那些怨婦相比?我這麼美麗動人,天生麗質,你竟然把我和她們混為一談?”

林夙言把嘴裡的梅花糕扒拉了出來,說道:“可我也沒說錯啊。”

溫苒見他這麼不識抬舉,站起來揮舞著拳頭就往他身上砸。

豈料,溫苒笨手笨腳,抬腳踢到了凳子,身子一個踉蹌,眼見就要摔倒。

這一刻,她後悔沒好好學武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