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一章 未雨綢繆

在襄陽城好好的遊玩了幾日，主要是蔡瑁要和蔡琰好好的聊聊。

事情到還是蠻順利的進行著，蔡瑁對外表示，已故蔡中郎按輩分來說是自己的姑父，所以蔡琰就是自己的表妹，然後，黃襄就可以滾蛋了，這事兒需要他回家和自己老爹說清楚，讓老爹提親。

“什麼？你要娶蔡琰小姐為妻？”不怪黃祖一臉驚訝，主要是你這太突然了，讓你老爹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父親，蔡軍師的話您應該收到訊息了，他那邊可是承認了蔡琰是蔡家的遠方，咱們黃家和蔡家聯姻是好事，至少可以讓劉州牧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對老爹出手，再者、我對蔡琰小姐也是真心實意。老爹以為如何”

“倒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不嫌棄蔡琰姑娘出嫁過一次就行，為父倒是沒有別的意見。”沒辦法，對於自己喜歡的小兒子，黃祖簡直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他，此點上跟袁紹一個德行，不喜歡作為名義上繼承人的老大，偏偏喜歡老三，不過好在，黃襄有本事能夠讓黃祖手下的人慢慢服他。

“還有個事兒，你之前說要買一百個小孩，為父已經安排好了，安置在金山那邊的一個別院裡。吾兒這是要作甚？”

“沒事兒，孩兒缺幾個玩伴”你這話說的，你是不是當你老子傻，還缺幾個玩伴，這是一百人，你丫要一百人陪你玩？不過既然兒子沒說，黃祖也不在意，不怪他沒心沒肺，只要自己兒子不造反，啥事兒也無所謂。所以他沒想到，兒子確實要造反。

黃平和黃安是黃家的家生子，怎麼說呢，往上數三代都是黃家的奴僕，現在二人則是黃祖派給黃襄用來保護他的安全的，武藝的話，這是個神奇的問題，大概也就只能打七八個土匪惡霸，兩人合擊也不過是相當於三流武將。換句話說甘寧在一百合之內可以幹翻二人聯手，不過，甚在忠心，所以黃襄讓二人去了金山別院訓練那一百個孩子，首先要保證的就是對自己忠心，沒指望那一百來號人有多厲害的武藝。

而黃襄自己也會去幫著訓練一下，那當然不是傳授武藝，畢竟他這小胳膊小腿的。只是灌輸一些偵查偽裝的技術。雖然黃襄也是七竅通了六竅，不過看過那麼多諜戰大片，多少知道一點皮毛。簡單的說，這群人只是為了當成死士。

算好黃家也是個豪族，家裡資產多少還是有一點，否則他老爹黃祖知道錢糧用度這麼大，要把黃襄吊起來打。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走過去，來到了建安元年六月，徐晃來信說曹老大已經獲得了鎮東將軍職以及費亭侯的爵位，而且是楊奉舉薦的，他自個兒也開始和曹老大打得火熱。所以楊奉已經給自己建好了墳墓。

建安元年六月下荀，太守府少公子和襄陽府蔡家遠方蔡琰結成連理，這件事兒上蔡瑁功不可沒，再加上或許蔡琰也是存著報救命之恩的緣故，所以這場婚姻也就順理成章，意味著整個荊襄世家已經連成了一片，也就不難知道為什麼州牧劉表在黃襄的婚禮上臉色陰沉了。

和蔡琰新婚了幾日，現在可以愈發看到蔡琰臉上的笑容變得多了起來，大概是對生活充滿了希望。

於是，想老爹交代了一聲之後，帶著蔡琰和幾十個護衛前往許昌去了，忘記說了，甘寧這廝已經是江夏的水軍校尉，所有水軍全部由他率領，這是黃襄特地向老爹黃祖申請過來的。

建安元年七月中旬，黃襄一行順利抵達許昌，而曹老大也把天子劉協‘迎接’了回來。

“黃襄小先生，可是讓曹某久候了”這不，剛剛在許昌置房安穩下來的黃襄就碰到了找上門的曹操。還特別禮賢下士的隻身上門，當然了，這是明面上的，暗地裡還是有護衛的，否則指不定就在哪被偷摸幹掉了。

“勞曹州牧掛念，襄不甚惶恐。”黃襄頗為驚訝的表情，也是沒想到曹老大這麼快就上門了，原還想著自己上門拜訪曹老大的，不過這樣也好，說明自己的那封信給曹老大的印象很深。

“日前聽天子提起過一位於匈奴人爭鬥中救回蔡中郎女兒的人，原來就是小先生，想我曹孟德也是和昭姬相識之人，卻沒有替蔡師照顧好她，還多虧了小先生。”

“曹州牧過獎，我身為蔡師的關門弟子，於情於理也要去救回小師姐，更何況，小師姐現在是我的妻子了。”

“哦？那倒是要恭喜小先生了”二人互相恭維了一番。還是曹老大率先把話題拉回正軌。

“不知小先生日前所說那句話是何意啊”曹操笑眯眯的問道。

黃襄不信曹老大不知道什麼意思，只不過是在考驗自己罷了。臣擇君，君亦擇臣。本就是應有之意。

“字面意思，曹州牧既有匡夫漢室之心，當奉天子令征伐四周具有不臣之心的諸侯們，步步為營的情況的情況下，掃平天下指日可待，那時曹州牧當可為伊尹霍光。”這當然是好聽的說法，不好聽的說法嘛，曹老大能理會是什麼意思。

“既如此，小先生可否說得更加詳細”曹老大的問題沒毛病，假大空的話誰不會說，你給我個具體實施過程啊，誰知道你是不是準備在我麾下混飯吃。

“兗州地勢狹窄，可謂四戰之地，然、北方有幾大屏障可以依偎依靠，用以抵擋整個國朝最有強大的諸侯袁紹，相信袁紹距離完全覆滅公孫瓚已經不遠了，屆時雄踞北方四州的袁紹將是曹州牧最大的敵人；東臨徐州，呂布不過一介莽夫，或有進取之心，然則本事太差，而且其手下將領各有各的心思，還有劉備在小沛掣肘；南邊的荊襄，曹州牧不用擔心，我黃家、蔡家以及蒯家已有傾向曹州牧之心；至於袁術，只是冢中枯骨，不值一提，倒是其麾下的號稱江東小霸王的孫策，曹州牧或要上點心。西邊的洛陽長安，在曹州牧眼裡應該是不設防的。”緩了一口氣的黃襄繼續說道。

“小可認為，曹州牧可使得兗州、司隸、西涼連成一片，其後或可北伐對抗袁紹，或可南下拿下益州和荊襄之地。一者魚米之鄉，一者人傑地靈，對曹州牧都有大益。”

曹操聽完之後久久沉思，雖然沒有大吃一驚的那種心情，但是不可否認，黃襄的這一番話確實讓自己有了前進的目標，其實曹操本人也是個戰略大家，只不過原本的他並沒有把劉備和孫權放在心上，也就是益州和江東，導致劉備佔領益州之後憑藉關卡死死抵擋住了曹老大的南下之路，江東那邊則憑藉長江天險讓曹老大也是無可奈何，最後被硬生生掰成三國鼎立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