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這個樣子能行嗎?”面具下的芬格爾表情十分嚴肅,還帶著幾分猶猶豫豫的惶恐。

“小聲點,別一副戴了痛苦面具的樣子。”卡琳娜儘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反手在芬格爾的腰間擰了一把,示意他不要畏畏縮縮。

殊不知這一擰差點讓芬格爾痛的叫出聲來,還好他咬住了牙。

酒德亞紀自始至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就那樣靜靜的站在原地,和那群身著同樣制服計程車兵融為一體。

目光時不時的掃視下四周,密切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這也是她想出來的主意,畢竟這家瑞拉商務酒店如今已是被圍的水洩不通,雖然他們可以蠻橫衝出去,但未免太打草驚蛇,這些只不過是一些普通的警察罷了,完全沒必要暴露身份。

先前在那些士兵進去查房的時候,他們便手腳利落的打暈那些人,然後換上了對方的制服,這種瞞天過海的手段對付這些人簡直不要太好使。

“通緝犯的照片還沒有下來麼?”警察隊長等的有些焦急,快步走到那支‘特殊小隊’計程車兵隊長面前詢問道。

往常上面的動作一向很快,怎麼今天有些拉閘呢?

“今天確實有些慢了,再等等吧。”那名獨眼計程車兵隊長也有點無奈,只好說道。

“如今距離我們包圍搜查已經過去四十分鐘了,再等下去我怕夜長夢多啊。”警察隊長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們做事的風格一向是乾淨利落,很少像今天這樣因為個嫌犯照片磨磨蹭蹭的。

“這樣吧,我親自辨認一下,那嫌犯我也見過,還有些印象。”獨眼士兵隊長琢磨了一下,最終點頭說道,他也有點不喜歡這種一直等待的感覺了。

他陰沉著臉走出,從酒店大廳裡那些押在一起的住客臉上一一掃過,手指點在其中一人的方向,同時朝身後的一名士兵擺了擺手:“你,去把這個人給我帶過來。”

身後的那名士兵聞言身體一顫,竟是有些遲疑,這個細節很難逃過獨眼隊長的眼睛。

要知道他所帶計程車兵,可都是執行過各種任務的精英,對於服從命令這一項來說絕對沒有任何的猶豫,哪怕是讓他們上刀山下火海,那也是絕不皺眉頭的事情。

“本隊長的話你沒有聽到嗎?”獨眼隊長眼神有些發冷,他看著那名士兵喊道。

在這一喊之下,士兵方才有了反應,下一秒立即出列,走上前去將隊長指到的那名住客帶到面前。

獨眼隊長看了士兵一眼,皺了皺眉,放在平時他肯定是要就此事好好說道一番,不過如今重任在身,還是揪出上面要的人更為重要。

因此,只是瞥了兩眼士兵之後便不再理會,而是將目光和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名被帶過來的住客身上。

獨眼隊長左看右看,在對方身上仔細打量了半天,最終揮了揮手,否定了面前這個帶著銀邊眼鏡,渾身發抖像在抖糠似的男子。

“不是你,下一個。”

男子如聞大赦,連忙躲到了一邊去。在他看來,眼前這群穿著兵服,平日裡保家衛國的傢伙,現在在他眼中和強盜土匪沒什麼區別。

他今天就不該來外面住什麼酒店,他現在只想趕緊回家,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

這般一個接一個的辨認審查,持續了近乎一個小時,這群被押送到大廳裡的住客都沒逃過獨眼隊士兵隊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