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想象門外停的那輛腳踏車是誰的,不說對比那些好車,即便對比那輛豐田,他的交通工具也著實有些落後。

至於另外一個則年輕的有點誇張,是個大約16、17歲的女孩,一頭淡金色的長髮整整齊齊地盤在頭頂,一張還帶點嬰兒肥的小臉表情嚴肅,一雙深綠色的瞳孔,像是個精美的娃娃,戴著一雙白手套的管家昂首挺胸的站在她背後。

最後一位女士,她只有20多歲的年紀,卻有30多歲的眼神,化著歐洲貴婦的妝,蒙著黑色的面紗,穿著昂貴的套裙,外面罩著裘皮大衣,面色冷漠的坐在桌尾。

她的背後站著一位老人,老人面帶微笑雙手按著她的肩膀彷彿是她的父親。

要說是老人,但這個老人又讓人感覺年輕十足,不是說他的面容,而是他的精神面貌。

老人背挺的筆直,站的像一個年輕人,一身手工訂製的黑色西裝,胸口口袋裡還擦著一支含苞待放的紅玫瑰,玫瑰的花瓣上吊著晶瑩的水珠,看起來是才摘不久。

鋥明瓦亮的義大利皮鞋,再加上一頭銀白色,抹了油能當鏡子用的頭髮——希爾伯特·讓·昂熱,卡塞爾學院現任校長。

啪啪啪。

昂熱拍著手,他掃視在場所有人並且禮貌的點點頭,被他看到的人都同樣回禮。

“很高興各位校董都參加了這次會議。”校長微笑著開口,聲音中氣十足,“這次校董會我們的題目只有一個,想必大家都知道。”

“埃及那群監守自盜的混賬們。”16、7歲的少女搶先開口,從她的眼睛裡昂熱能看見憤怒,“我們校董會就養了這麼一批白眼狼?!沒的說,必須打,讓他們知道自己的主人到底是誰!狗沒了韁繩就以為能夠翻身做主?”

少女連珠炮一樣的話語吐出,所有人都靜靜的聽著,直到少女背後的管家微微提醒少女控制情緒,保持矜持。

在座的各位都安靜的等著少女發言完畢。

“叮鈴鈴。”有人搖鈴,在座各位的視線整齊的望了過去。

拄著柺杖的老人臉色陰沉,目光如同刀子一樣。

所有人都知道老人到底在惱怒什麼。

“為什麼把秦洛和陳墨瞳派到那麼危險的地方?!他們還只是剛入學的大一學生!”老人怒拍紅木桌向著桌尾的昂熱咆哮。

在座各位並不驚訝於老人的憤怒,在他們看來,昂熱把超S級送去埃及這個水深火熱的地方的舉動,毫無分差的戳住了老人的怒火口。

也幸虧派出去的不是凱撒,老人這才沒有掀桌子,然後把面前的酒杯摔到昂熱臉上,畢竟這個老人是凱撒的叔叔。

“這未免不是對於他們的一次試煉,如果不是凱撒他們有其他的任務,恐怕這次他也會去的。”老人桌對面的僧侶閉著眼睛說道。

“試煉個屁!這就是送死!”老人怒不可遏,凱撒是加圖索的皇帝,如果稍有半分差池,那麼加圖索盼了那麼久的“皇帝”就要埋入黃沙裡了。

昂熱這傢伙居然還有派凱撒前去的想法,而且看樣子凱撒之所以沒去是因為有其他更重要的任務在身,眼下埃及已經這麼亂了,還能有什麼任務比得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