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草民就不清楚了,草民也不敢去問!”凌山回應道。

葉思言點了點頭繼續道:“那對蘇鳩這個人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蘇鳩這個人根本就不配為官,在桃花城這麼些年,中飽私囊,不做實事,百姓苦不堪言,但其又非常好面子,尤其是臨近桃花酒節的時候。”

“更是強迫百姓假裝過得非常好,讓百姓烘托他是一個好官的姿態,而桃花城的百姓也不得不照做,不然時候苦的依舊是百姓。”凌山的確是將自己知道都說出來了,撒沒撒謊葉思言一眼就能看出來。

葉思言微微頷首便看向元滄道:“把他帶下去吧,先關押,待此事結束,依法處理,今日記有功!”

“另外把蘇鳩帶過來!”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凌山露出笑容道。

元滄將其帶離後,片刻之後便將蘇鳩帶來,將其押在審問臺上,用銬子拷住。

葉思言來到蘇鳩身前緩緩道:“蘇鳩蘇大人,五年前上任桃花城縣令,如今五年了,蘇大人為桃花城百姓做了什麼好事啊?”

見蘇鳩不理會也不回答,葉思言繼續道:“蘇大人與海墨生聯合走私草藥和三色蛇毒,身為百姓父母官,卻與海墨生聯合中飽私囊,賄賂官員,你可知罪?”

蘇鳩依然一副看淡生死的樣子,不理會也不回答,見狀葉思言靠近蘇鳩緩緩道:“蘇大人不會覺得將自己的夫人孩子交給海墨生,海墨生就一定會好好待他們嗎?”

“你可知半個月前海墨山莊就已經人去樓空,而若是我的訊息不錯,你應該是這半月內才將夫人孩子託付給海墨生的吧?”

“那你猜猜海墨生會把你的夫人孩子帶到哪裡呢?”

“你什麼意思?”蘇鳩聲音冰冷道。

“什麼意思?”葉思言盯著蘇鳩語氣冰冷道:“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吧,你當真認為海墨生與你是合作關係嗎?”

“那海墨山莊人去樓空你可知曉?”

“還有你應該認識本官,不認識本官也可以告訴你,本官是監天司司長葉思言,你身為一城縣令,應該聽說過本官。”

“本官對證據確鑿卻嘴硬的人有一套審問手段,想必你應該聽說過,那你更應該知曉若是本官對你使用那些手段,你覺得你能撐住幾種?”

“可本官沒有對你使用,因為本官覺得你可憐!”

“但你更可悲,可悲的是被人當成了棋子卻不自知,半個月前,本官這些人還在京城,可海墨山莊已經人去樓空了。”

“說明海墨生一早便得知本官這些人會來,可他卻沒有告訴你,你可悲嗎?”

“夫人孩子在海墨生手裡,生死不知,你可憐嗎?”

“有句話說的很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蘇鳩就是這樣的人!”

葉思言說罷之後,蘇鳩整個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見狀葉思言看向元滄道:“將他帶下去吧,他說的都記下來吧,雖然沒什麼用!”

“是,大人!”元滄拱手,便將蘇鳩帶離了。

而一旁的雲雪瑤則是疑惑道:“怎麼?這就完了?”

“不然呢,你沒聽小葉說嘛,這個蘇鳩就是海墨生的一個棋子,用來搗亂我們的視線和拖延我們的棋子,他知道的與凌山差不多,可能還沒凌山知道的多!”莫不知回應道。

“那方才大人說,海墨山莊之所以半個月前就人去樓空是因為海墨生一早就得知我們會來浣鄉縣和桃花城查案,是真的嗎?”蘇慕晴詢問道。

葉思言沒有一時間回答,片刻之後花香樓到來,朝著葉思言拱手道:“大人,李雲安不見了!”

“並且還留著一張紙!”

眾人來不及震驚,葉思言平靜的接過花香樓遞來的紙張,上面寫道:“一群聽話的狗!”

莫不知三人見狀紛紛怒火中燒,而葉思言卻是平靜的將紙條燒成粉末,隨即道:“方才慕晴問是不是真的,現在明白了嗎?”

“我們自始至終都被牽著走,當時在浣鄉縣我就覺得枯骨案的發生有些怪異,現在看來枯骨案和李雲安都是故意洩露出來的。”

“並且我們兵分兩路出京城,一路上對方都知道,這群人與當年的舊案脫不了干係,並且他們也透過此事確認我們在查舊案。”

“同時,枯骨案與海墨生脫不了干係,而海墨生就是這群人之一。”

“最重要的是這群人中有個人或者多人就在我們身邊監視著我們,而我們卻不知道!”

“手段很高明,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我們被算計了,而且是非常輕鬆順利的算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