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雲境內一處城池中的一間宅子中,一間房間內燈火通明,一個白鬍子老者與一名藍袍中年人看著面前的黑衣面具人,黑衣面具人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兩人怒視黑衣面具人,片刻後白鬍子老者率先凝聲道:“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這就是你說的讓我們安心,不會影響大局行動?”

“這就是你說的銀不會出賣我們的資訊嗎?”

被白鬍子老者三連質問的黑衣面具人能夠看到其雙眸充滿了憤怒,但也無法反駁什麼。

“我兒子被抓了,怎麼辦你今天務必要給我個說法!”藍袍中年人看向黑衣面具人語氣雖然很平淡,但態度卻十分的堅決。

黑衣面具人深呼吸一口氣後看向兩人道:“我承認這件事是我的過失,但你們也沒有損失多大,我們的行動照常可以進行!”

“沒有損失多大?我兒子被抓走了,這還不是損失?”藍袍中年人質問道。

“別激動,你那廢物兒子有多大價值你一清二楚,但這件事始終是我的過失,事成之後,在原先的基礎上再給你們一人一成的利!”黑衣面具人看向兩人道。

聽此,白鬍子老者和藍袍中年人對視了一眼後點了點頭,他們也明白這是黑衣面具人最大的讓步,再過分一些估計會得不償失。

此事翻篇之後,藍袍中年人看向黑衣面具人詢問道:“那我們的計劃和行動?”

“銀對於計劃和行動是不知情的,所以依然照常進行!”黑衣面具人回應道。

兩人微微頷首,隨後兩人拱手後便離開了,留下了黑衣面具人獨自一人。

“葉思言,真是小看你了,有點手段,咱們走著瞧!”黑衣面具人惡狠狠道。

...

第二日清晨,葉思言早早醒來下樓,來到一樓大廳時,花香樓也早已經在等候了,與花香樓對坐後,花香樓拿出一封信遞給葉思言。

葉思言接過檢視了一番後輕笑道:“這是那個神秘人與寒羽和西疆約定的計劃嗎?”

“沒錯!”花香樓頷首道。

“那有出查出這個神秘人的身份嗎?”葉思言將信合上燒掉後詢問道。

“每次見面那個人都包裹的很嚴實,行蹤也很謹慎,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花香樓回應道。

“好,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下,晚上都過來時我再說應對措施!”葉思言揉了揉眉頭道。

見狀,花香樓點了點頭道:“是,大人!”

花香樓離開後,蘇慕晴也下樓了,端著早飯來到葉思言面前道:“先把早飯吃了吧!”

葉思言微微頷首,而蘇慕晴看到葉思言疲憊的樣子關心道:“昨晚又沒好好休息嗎?”

“無妨!”葉思言三下五除二將早飯快速解決後看向蘇慕晴詢問道:“跟著司徒叔也一天了,感覺如何?”

“很不錯,司徒叔教導很有方法,並且司徒叔我也感覺到了司徒叔的厲害!”蘇慕晴露出笑容道。

“那就好,晚上你與司徒叔也一起來聽吧!”葉思言看向蘇慕晴道。

“好!”

隨後葉思言簡單收拾了一番後便走出了監天司,幾次拐彎抹角的來到了一間地下暗室,走進去裡面已經坐著一個豎著髮髻的白袍青年,一副翩翩公子模樣,年齡大概與葉思言差不多。

葉思言來到跟前坐在白袍青年對面看著他道:“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這還用問嗎?”白袍青年笑道。

“又是小樓告訴你的,可我剛剛見到小樓,小樓都沒和我說你來了,你和小樓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你倆以前不是經常打嗎?”葉思言也輕笑一聲道。

“那都是以前小不懂事嘛,現在我與小樓分開為你辦事,也為大雲辦事,人總會成長的嘛!”白袍青年感慨道。

“說的沒錯,家國仇恨讓我們都成長了許多!”葉思言看著白袍青年道:“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說吧,怎麼突然回來了!”

“自從半年前你讓我蟄伏之後,我便在大雲四處遊蕩,表面上是在四處遊蕩,但其實我是在監察大雲一些偏遠地區發生的事情。”

“一開始還好,都很正常,但在一個月前,大雲西面最邊緣的一個小縣城中我發現了端倪,那裡有人開始自立為王!”白袍青年凝聲道。

“自立為王?哪個縣?”葉思言詢問道。

“凌海縣,隸屬於渚州!”白袍青年回應道。

“渚州,小樓的監天閣應該早就暗中抵達那裡啊,如果真的有這麼大膽的人渚州的監天閣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小樓知道嗎?”葉思言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