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監天司中,葉思言、蘇慕晴還有元滄一起從地下牢獄中上來,坐下後,葉思言給兩人倒了一杯茶後問道:“經過一夜的調查你們有什麼想法?”

“透過驗屍可以確認死法與前兩樁案子的死法一樣,身上無外傷,是被嚇死的,但光憑著假扮閻王嚇死人應該不太可能,應該還有其他線索!”蘇慕晴回應道。

“沒錯,屬下發現這一次兩名死者中有一名男子是習武之人,想要嚇死他應該是有其他媒介的!”元滄附和道。

葉思言頷首道:“我也明白了昨日說有些奇怪的地方,昨日沒想明白,今天明白了!”

“兇手是想利用閻王輿論來影響京城百姓,人心是最可怕的,所以這四名死者的背後要查干淨。”

“另外第一個在京城散播閻王謠言和背地裡推動謠言的人也給我查出來!”

“得令,屬下現在就去!”元滄立即領命。

隨後葉思言看向蘇慕晴詢問道:“慕晴,你持監天司的令牌前往戶部去查查四名死者有沒有什麼關聯!”

“是!”蘇慕晴也領命離開。

蘇慕晴離開之後,片刻時間,花香樓來到了監天司,朝著葉思言拱手道:“大人!”

“小樓,關於前朝的黑白無常懸案你可瞭解?”葉思言詢問道。

“黑白無常懸案?這個案子雖然是懸案,但太詭異了,而且時間也久遠,我也就簡單看了看。”花香樓回應道。

見葉思言才思考,花香樓詢問道:“大人是覺得這次的閻王勾魂案與前朝的黑白無常案是相似案件?”

“我現在也不確定,但當我得知閻王勾魂案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前朝的黑白無常懸案,這樣你去將關於前朝的黑白無常懸案的全部給我調出來。”葉思言看向花香樓道。

“是,大人!”花香樓拱手後便離開了。

...

轉眼間,夜幕降臨,月光灑在京城,監天司中,葉思言、蘇慕晴、元滄還有花香樓都在,而葉思言手裡的冊子就是當年黑白無常懸案的資訊。

看完之後,葉思言看向元滄和蘇慕晴詢問道:“你們二人查的如何?”

“這個屬下去查了四名死者,可這四人非常的平常,就是普通的百姓,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刑部也沒有四人的記錄,江湖上也沒有。”

“總得來說這四人就是普普通通的百姓!”元滄回應道。

“我去戶部查了四人,這四人沒有絲毫關係,在京城也走訪了,前一起的兩人不是京城之人,是吳州的,但在吳州兩人也沒有絲毫交集。”

“第二起的兩人雖然是京城之人,但一個在城南,一個在城西,也是沒有絲毫的交集,四人根本就是相互不認識!”蘇慕晴也是回應道。

聽此,葉思言看了一眼手裡的冊子道:“黑白無常的案子中的六名死者,記錄上也顯示六人相互不認識,但這六人都是掐住脖子窒息而死,而我們這個案子是嚇死的。”

“大人還是覺得這個案子與黑白無常的案子有關聯嗎?”花香樓詢問道。

葉思言微微頷首道:“我之所以一直覺得與黑白無常的案子有關聯是因為背後之人的目的,百姓的人心!”

“得民心者得天下,可如果閻王勾魂的謠言一直傳下去,勢必引起恐慌,尤其是對那些相信這些鬼神傳說的百姓,一旦這個案子破不了,那後果不敢想象啊!”

“當年黑白無常一案成為懸案後,前朝的後果你們應該明白!”

三人不禁點了點頭,元滄也回應道:“大人,關於散播謠言和推動謠言的人已經在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線索了!”

“大人,還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與你說!”這時,花香樓突然開口道。

葉思言看向花香樓笑道:“想說什麼就說唄!”

元滄和蘇慕晴也看向了花香樓,見狀花香樓開口道:“大人,今日在皇宮中監天閣的人聽到一些言論,關於新任宰相人選!”

“新任宰相?”葉思言喃喃一聲。

“對,因為前任宰相歐陽徵已經伏法,所以陛下有意再任命宰相,可如今人選成為一大難題,以至於陛下在今日早朝時便讓文武百官推舉合適人選,大人你才推舉的是誰?”花香樓賣了個關子。

葉思言沒有說話就靜靜的看著花香樓,花香樓乾咳一聲後繼續道:“我還是直接說吧!”

“文武百官推舉的人選分為兩派,一派推舉資歷較老的蘇域,蘇老,還有一派則是推舉大人你!”

“什麼?推舉我?這不是胡鬧嗎?”葉思言驚呼道。

也不怪葉思言如此失態,主要是然他上任宰相,這簡直就是胡鬧!

“在早朝上,另一派推舉蘇老的官員也是大人這般反應,以至於兩派人在朝堂上激烈爭吵了起來。”

“最後還是陛下拍板稱,這兩個人選陛下會仔細斟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