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沒有不結束的愛情，但是……(第2/3頁)

“在我心目中，一點都不壞。”

大約過了幾分鐘，男人的聲音才低低地響起。

他也沒鬆開抱住她的雙手，兩個人就那樣保持著擁抱的姿勢，站在這間他們最初約會的廚房裡，享受這份難得的二人時光。

“不過，老是喝醉酒這一點就有些讓人頭疼了。在認識我之前，也經常在別人面前這樣嗎？”

聽出了他語氣裡的調侃，用手環抱住他腰的林允兒卻懶得打他，眼睛半眯半睜地貼在他懷裡，嘴裡就小聲地咕噥說：“只有在面前才會這樣。”

“在我面前才會做這些任性的事？那就是出於故意了？”

“不對。”她糾正了他的說法，“是隻有在的面前，我才會喝醉。”

林深時稍稍怔住。

“因為知道喝醉了才會不擔心影響到我，毫無負擔地跑過來，然後出現在我面前。因為知道我就算喝醉了，等下要面對的人就是，所以我才會放任自己喝醉。在這世界上，從我出生，到現在為止，也只有一個人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只有一個……”

說不清楚內心是種什麼感覺，好像暖暖的，又像是有根羽毛在輕輕撩動。

在聽完林允兒的回答後，林深時就控制不住地低頭看她，那白色的兜帽映入眼裡，甚至連她那頭淺金色的頭髮都看不見，他的嘴角卻仍然微微往上揚起。

“笑了吧？其實我安慰人也是一把好手。”

哪怕不直起身來，林允兒彷彿也看見了他的表情，繼續眯起眼像只白色的樹懶般倚在他身上，嘴裡頭說出的話卻比之前要清晰順暢很多。

“我現在想想，如果我的雕塑還完好無缺就好了。”

林深時啞然失笑，“如果是換成雕塑沒碎掉之前的，好像也不會這麼說。”

“我當然知道，有些事要經歷之後才會改變，但改變了也回不到以前。所以我只是有點遺憾而已。”

“就那麼想和我躺在同一張床上？”林深時今天也嘴貧了一回。

林允兒卻沒搭理他，自顧自地帶著鼻音往下說：“如果我的雕塑還完好，艾琳就不會被扯進這件事裡來，最重要的是……如果是那樣，我現在就能知道的心裡話了。”

林深時若有所思地抱著她說：“不能確信我的話嗎？”

“當然可以確信。確信是確信沒錯，可還是會想要有別人的驗證……我的想法太奇怪了嗎？”

“不……我好像能明白的想法。”

聽到男人的回答後，閉上雙眼的林允兒就看上去很安心地勾起了唇角，貌似也早就猜到了他的答案會是這樣。

“我如今想一想，發現雕塑的事好像正好和我們的關係一樣。”

“什麼意思？”

“看，假如說我們當初收到第一條簡訊起，我們就算是成為朋友的話，那期間我們的心裡話被髮給對方就可以說是朋友交心之後的交流，而後來雕塑的摔裂，就像是提前預見了我們的關係變化。當兩個人從朋友變成人之後，他們之間，反而不會知道彼此的心裡話了。”

林深時倒是第一次想到這方面，他相信裴珠泫那邊也是一樣，除了林允兒以外，他們三人中沒人想到過雕塑使他們之間出現的這些現象會不會有什麼現實含義。

“那按照這麼說，我們每天晚上都會出現在同一張床上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目前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現在感覺那個現象會不會是反映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