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多平的大平層裡,溫暖如春,一線江景璀璨如初。

「好弟弟,你坐。」溫子惠像是最賢惠的妻子,給許文換了拖鞋,泡了茶,然後進了臥室。

許文喝著茶,看看落地窗外的江景,然後聽到輕輕靠近的腳步聲。

一轉頭,眼前的溫子惠穿著凹凸有致的睡衣,眼神訴說著無聲的季動。….

許文站起來,也不多說,就將溫子惠抱進了主臥。

十點前後,主臥內沒有亮燈,落地窗透進黃浦江邊的燈火。

溫子惠輕開了床頭燈,摸出了一包煙。

「這煙?」許文看看這包煙,蹙了蹙眉頭。

「給你備著的,你想什麼呢?」溫子惠輕輕攀上許文肩頭,輕聲說:「以後姐姐就只讓你碰。」

她取出一根放進了許文的

唇邊,又拿出火機。

「我出去抽。」許文沒有在屋子裡抽菸的習慣,順手從溫子惠手上拿過火,自己到陽臺上點了一根。

他的身上略顯單薄,吹著夜晚黃浦江上的風,也不會感覺冷。

這個點,黃浦江上,遊船絡繹不絕,對岸的外灘燈火通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身邊,溫子惠裹了外套站在許文身邊安靜的陪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子惠的手機響了。

「我接個電話。」她低頭看了一眼。

「進屋接吧,外面冷。」許文和赤膊無異,肌肉線條如同凋刻一般。

「年輕真好。」溫子惠笑著一嘆,轉身回了屋子。

進客廳的時候,許文看到溫子惠還在通話。

「你們就不該給他買車,現在好了,成天出去飆車,每天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溫子惠輕蹙著眉頭,似乎在和父母通話。

「行,我明天讓他過來好好說說他。」

少頃,溫子惠結束通話了電話。

「關於你弟弟啊?」許文順口一問,全當閒聊。

「對,我媽太慣著他了,前一陣子禁不住他軟磨硬泡,給他買了一輛大牛,現在倒好,他加入了一個什麼超跑俱樂部,成天飆車。」溫子惠一嘆道。

「年輕人嗎,熱血也沒什麼。」許文一笑道。

飆車只要合規,安全,倒也沒什麼。

眾所周知,富二代花天酒地是敗不了家的。

以後溫子惠他弟能接班更好,接不了班,找個職業經理人打理家產,照樣能瀟灑一輩子。

「別的倒還好,但是飆車不安全。」溫子惠搖搖頭說道。

許文便也不再說了。

別人的家事,他一向不願意多摻和。

當晚,戰況持續,溫姐姐既有柔情似水,也有無限和主動。

好在,許文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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