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左書桓心中一突,趕忙彎腰撿起手機。

他看著左海山,看左海山的眼神正看向自己。

“不用去琴川了。”

左海山冷不丁的說道。

左書桓表情忐忑,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於是,試探著問。

“是出了什麼其他的變故嗎爺爺?”

左海山看著自己這個孫子,問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型動健身房,你轉過來了?”

左書桓心中隱感不安。

但是,就算他打破腦袋也想不出,轉讓健身房這件事和眼前這件有什麼聯絡。

“剛··轉過來。”

“常娥,沒說什麼?”左海山苦笑一聲問道。

“沒說什麼,很痛快就簽了。”左書桓雖然疑惑著,但還是如實說道。

左海山長嘆一聲,重重錘了一下桌子。

陰差陽錯,真是陰差陽錯!

他背對著左書桓,悠悠說道。

“你那天現場向我打聽海城的那位許先生,那你知不知道,瑞德製衣現在的新老闆是誰?”

左書桓悚然而驚,心中升起一個不敢想象的可能。

難道?

“我曾告訴你,說這位許董,雖然家大業大,但是轉讓型動健身這件事,屬於我們的家事,而且,我們產業也沒有被他掣肘之處,所以,不用擔心。”左海山轉過身來,看著左書桓。

“現在,我收回這句話,瑞德製衣現在的老闆,現在正是這位許先生。”

左書桓腿腳已經發軟了,但是,左海山還在說著,語氣近乎有些絕望。

“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產業是被被掣肘這麼簡單的問題了,而是我們的命脈都被人拿捏住了。”

他本來還有點奇怪,就算是換老闆,換供應商就不至於這麼迅速。

現在看來,果然是事出有因。

得罪人了!

“爺爺,這該怎麼辦?”左書桓有點慌了。

“別的先別說,你先把健身房還給常娥,給她的錢給了就給了,就當補償了,我儘快約見一下這位許董,希望還能有幾分餘地。”左海山沉住氣說道。

左書桓欲言又止,剛準備說點什麼,手邊電話就響了。

“接!”左海山看了一眼說道。

左書桓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書桓,常娥辦公室那些私人物品,我讓她拿不拿,我全給清理掉了,還有那些花花草草,看著就心煩,我也給扔了,神清氣爽。”林盼心情挺好的說道。

因為辦公室很安靜,她聲音也挺大的。

左海山是聽的一清二楚。

左書桓面色一白,垂手看著自己的爺爺,他能看到,左海山的眼神在冒火。

“你現在,仔仔細細的,把這兩天在型動健身的一切細節,統統說給我聽。”左海山壓著怒火,對左書桓說道。

左書桓只好一五一十,詳細細節都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