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出,頓時四面而來的輕笑聲

左超笑的尤其奇怪。

“不是?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許哥交朋友?就憑你一個快要倒閉的健身會所?”

黃靖南眉眼眯了眯。

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他有很多方法能將眼前這個左超撂倒。

他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不是形勢迫人,也不至於這麼低三下四。

放在以前,這種富二代要是在自己面前這麼蹦躂,他非要給點顏色看看。

所以,黃靖南索性看向許文。

“許少,不知道可否給個機會。”

他抬起頭,高聲說道。

許文面色平靜,他看到了黃靖南眼神深處的驕傲。

打心底,這個人是很不甘心的。

所以,沒得談。

“不用了,你還有什麼其他事嗎?”

從頭到尾,黃靖南沒提健身房的細節,許文自然也不會多說。

看許文這麼問,黃靖南眉頭跳了跳。

“許少當真這點機會都不給?還是說有什麼條件,錢,還是什麼?”

左超不屑。

“睜大你狗眼看看,許哥差你這點錢嗎?”

黃靖南勃然大怒。

左超這是故意在撩撥他的火氣。

“幾個意思?左少?欺我勢弱?”黃靖南雙眼冰冷。

他來是示弱,但是並不代表他就怕了。

畢竟,健身房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這位黃老闆,我們俱樂部是跑車愛好者們的俱樂部,平時專注於玩車,大家都是五好青年,俱樂部也是一個陽光向上的興趣類的組織,自然不可能存在什麼恃強凌弱之類的可能。”許文笑了笑說道。

許文一邊說,一邊走下臺階。

“沒的談。”他說了一句只有當事人才知道的話。

“沒的談?”黃靖南重複了一句。

“這麼說,許總您是要魚死網破了?”

周圍鬨堂大笑。

“不是,我們一個跑車俱樂部,跟你健身俱樂部風馬牛不相及,你說什麼魚死網破,話怎麼聽不懂哦?”

“我是說型動健身會所。”黃靖南盯著許文的眼神,試圖尋找一點蛛絲馬跡。

“型動嗎?哦,知道了,是常姐的健身房。”許文說道,“你競爭也好,魚死網破也好,反正,常姐,有我養著。”

這一句話在黃靖南耳中無無疑一道驚雷。

這話特麼的不就是赤裸裸的告訴自己,這位許少就是常娥上面的,不對,後面的人。

話裡話外就是,競爭無所謂,兩敗俱傷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