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向本公主示好嗎?”鄔凌琦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

蘇陌也不否認,“公主說是便是了。只是我還有一句話要提醒公主,這楚國不比你們羌鄔,皇宮裡的明爭暗鬥也是公主無法想象的,還希望公主不要輕信任何人,明哲保身。”

鄔凌琦冷哼了一聲,“用你來教我?!”

看著鄔凌琦離開的背影,蘇陌緊緊攥住了手中的香囊,眼神也轉為犀利。

為什麼?平王殿下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一定要當面問個清楚!

……

因為賜婚一事惹怒了皇上,楚北邙也是被禁了足,整日除了府上,哪兒也不能去。

鄔凌琦倒是藉此機會幾次三番到府上,又是送吃的又是送名貴的草藥,恨不得將她自己有的都搬到平王府。

楚北邙無數次暗示他們不可能,可鄔凌琦依舊不肯善罷甘休。

“吱呀”一聲,書房門被推開,手下彙報道:“王爺……”

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北邙打斷:“又是公主殿下過來了是不是?就說本王累了,在休息了,不見任何人。”

“不是公主殿下,是蘇陌姑娘。”

聽到是蘇陌,楚北邙立刻打起了精神,吩咐道:“還不快把蘇陌姑娘請進來,沏一壺上好的龍井來。”

蘇陌走進書房,幾日不見楚北邙,他倒是好像清減了許多。

“今日是吹得什麼風,怎麼把你給吹來了?”

蘇陌淡淡一笑,眼神卻是充滿冷漠,“聽聞平王殿下拒絕了皇上的賜婚?可我看公主殿下鍾情於你,恐怕是不肯善罷甘休的吧?”

“管她如何想,本王是絕對不會娶她的。更何況本王本就是時日無多,也不想浪費她的青春。”

“是嗎?平王殿下當真如此為公主殿下著想嗎?”蘇陌字字珠璣,言辭不善。

楚北邙皺眉,不解地打量蘇陌,“你今日是怎麼了?怎麼言詞如此犀利?”

“我只是說出了平王殿下的心事罷了,有何犀利之談?”蘇陌拿出那個香囊,然而楚北邙只是茫然地看了一眼,渾然不知情的樣子。

他問道:“這香囊是何意?是你要送給本王的?”

“平王殿下還想繼續演戲嗎?這香囊不是你送給公主殿下的嗎?這蜀錦可只有皇室中人才有吧?”

蘇陌冷笑,“平王殿下打的一手如意算盤,這香囊佩戴在公主身上,時間長了,公主的神志會越來越混亂,最後形同痴呆,那麼平王殿下不僅掌握了羌鄔的勢力,也不必擔心和公主日日為伴相看無言了?”

楚北邙皺眉,“在你心中,本王竟是如此卑鄙之人嗎?”

“平王殿下的心思我自然是猜不透,連在硃砂的湯藥中下藥之事平王殿下都能做的出來,我還真是對平王殿下再次刮目相看。”蘇陌的雙目燃起怒火,“硃砂本就是無辜之人,平王殿下又何必對她趕盡殺絕呢?莫非那個威脅我的男人也是平王殿下安排的?”

“殿下意欲何為?是想要我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