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都是要成為舍友了,你叫我小誠或者誠君就好了。”

“那你也叫我實慄就好啦。”

森山實慄這時候也是笑道。

對於林新誠而言,森山實慄是一個開朗的人。雖然有時候腦子裡會莫名有奇奇怪怪的想法,但總的來說有她的開朗,讓他整個人都會因此積極一些。

這點和小黛是不一樣的。小黛的是“過分樂觀”好吧。

而林新誠這時候也沒往琢磨木村達也的事,現在要打上終審法院,就意味著一個原因。

法官那邊集團的人肯定是有他們的考慮,因為若是能夠宣判的話,根本沒有必要打上去,只能是判決出現疑問。

那麼原因只會是因為這三個傢伙做的事足以構成謀殺罪,但是量刑卻又和謀殺罪不同。只因為這三個人是未成年……

林新誠知道日本判死刑的機率很低,而且法官團體裡面又存在噁心的“廢死派”,也就是主張廢除死刑的法官。這些法官為了強調自己的立場,是除非無可奈何才會判死刑。而他的標準已經不是以法律衡量,而是以自己的內心標準來衡量。

廢死派在他看來就是一幫虛偽的人,他們同情死刑犯,卻是沒想過死刑犯曾經做過的事是多麼罪大惡極。

因此林新誠是絕對批判這種假正義的行為的。他始終認為死刑是必要的,只因為作為華夏人,骨子裡是認同殺人償命這個觀念的,否則天理難昭。

那麼問題就是出在對方是未成年人上,在日本是判死刑基本不可能,而重判還是不重判,才是這場庭審的最終勝負所在。

當然,這些事現在頭疼的是久利生公平與古美門研介,他現在反倒是想看看這個“塔羅牌”想搞什麼貓膩。

“你帶著小實慄去電影院,就不怕人家有事?”一旁的麻生櫻子此時是說道:“要知道這塔羅牌可是殺手組織的喲。”

林新誠卻是一愣,怎麼這櫻子還稱呼人家“小實慄”了。

此時森山實慄在旁邊,林新誠自然沒法回答麻生櫻子。

而這次既然是看電影,森山實慄這個電影發燒友自然是要跟著去看的。

更何況,朝倉奈奈和她長得可謂是一模一樣,可能會讓她有些許的代入感也不定。

尤其是現在到了電影院,看到電影海報時別說是麻生櫻子,就是林新誠都覺得彆扭。

“吶,你說朝倉奈奈是不是真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呀?”

“誰知道呢。”趁著森山實慄上廁所的時間,林新誠是準備去買票和爆米花的時候和麻生櫻子交流一句。

林新誠覺得應該是沒什麼關係才對,只是他很好奇,為何朝倉奈奈長得和濱邊美波一模一樣,而麻生櫻子也是。

當然,林新誠上一世其實是看過這部電影的。基本上應該不會在劇情上有太大的變化。

此時林新誠倒是看了眼森山實慄,她好像是專門去補了妝。

林新誠和森山實慄一起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情侶,但是他們彼此自然是表現的很拘謹的。

而讓林新誠沒想到的,是這時候森山實慄是突然拉著他開始躲在一旁,是讓他有點懵。

“我的姨媽……她怎麼也在……”

森山實慄的姨媽,就是土屋百合。

此時林新誠一眼望過去,卻是見她一人是在排隊等待進場。

而現在進場看的電影,那肯定就是他們要看的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