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來不少她也不會用,拿到街上賣也沒人買,問的多卻沒人買。

婦人笑著答:“夫人,我兒子說這個東西叫香草,可以做食物,還好聞,夫人問問看,多香呀,我是這裡的獨一份,你要是想買就便一點賣你!”

尚晚棠沒搭腔。

婦人笑意更深:“五十兩全給你。”

尚晚棠呆住,因為這個價格真是太太太太低了!

婦人以為價格要高了,也是五十兩銀子,一般人也不能一次就拿出來,自己太心急了,眼前的人看著是真想買,可不能就此錯過。

婦人咬咬牙:“三十文,不能在低了!”

“四十文我全要了!”

婦人呆住!

抱著滿滿一懷的香草莢,尚晚棠樂呵呵的回衙門。

之所以沒有將價格壓到三十文,是她要留著這條商路。

她問了婦人很多,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婦人的兒子隨商隊在外通商,走的地方很多。

每年回來的時候不多,可每次都會帶回許多東西,需要的就留下,不需要的婦人就會拿出來賣。

尚晚棠要留著這條線,以備不時之需,還在家時,她會選擇自己種東西,可是這裡太乾燥。

無法保證水源灌溉的情形下,一條相對穩定的貨源就顯得格外重要。

她想好了這陵縣也要自己做生意,只是她現在是縣令夫人的身份,不能像原來一樣。

朝廷兇險,處處有陷阱,如果她太過招搖給魏簡來帶不好的影響就不好了。

此時的尚晚棠格外想念趙六,小七,小八他們,也不知道這幾個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遠在千里之的趙六毫無徵兆的打了個噴嚏,機靈的小八將窗戶關上。

“六哥哥,已經二十多天,尚姐姐應該到陵縣了吧,也不知道她那邊怎麼樣了?”

趙六會想起魏簡最後的那個眼神,嘴角浮出笑意:“她很好!”

尚晚棠回到衙門,前面大門已經有了兩個士兵站崗,門前已經打掃乾淨,恢復的衙門有了正常的秩序。

魏簡還在議事,沒有回房。

尚晚棠不知應該說陵縣的治安好,還是說什麼,偌大的衙門辦公的文職就孟君澤一人,武職士兵才不過六人。

除此之外沒有一個僕人,全是男人的地方,廚房亂的嚇人。

尚晚棠剛進去時,機敏的直接跳出來,如果她在慢點那個落下的鍋蓋會直接砸在她身上。

尚晚棠扶額,太亂了,餐具推在一起,食材袋子大開,才幾個人竟然能弄得這麼亂。

尚晚棠長嘆一聲,繫上圍裙開始幹活。

邊幹邊疑惑,那個叫孟君澤的師爺看著一絲不苟的樣子是怎麼忍受廚房能亂成這個樣子的?

後來她才知道孟君澤對這個廚房敬而遠之,他吃素與無肉不歡計程車兵吃不到一起。

孟君澤自己的吃食都是清淡為主,所以那些粗獷的漢子,獨享的廚房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將廚房整理乾淨,天色已經全黑,已經累到不知道今夕何夕的尚晚棠靠坐在門檻上休息。

魏簡與人議事結束,出來時面色並不好看,他身後是孟君澤與那個叫袁義計程車兵。

看見尚晚棠因為打掃廚房癱坐在地,魏簡臉上浮現心疼,孟君澤看向袁義。

那個說話狠厲嗎,面色更狠厲的袁義臉上竟然出現了詭異的紅暈。

尚晚棠在心裡點點頭,知道難為情,此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