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面露難色:“客官?您這兒?”

壯漢一把拉過小二不耐煩:“讓你去你就去,哪有那麼多廢話?”隨即還往小二手裡塞了一塊銀子。

見錢眼開的小二隨即笑道:“幾位貴客您稍等,您稍等咧!”

看著小二撒快花跑的樣子壯漢輕嗤:“宵小之輩,一錠銀子就能開心成這樣?這樣見利忘義之輩,我張棉花在戰場上見一個打一個!”

你沒聽錯,眼前這位壯漢的名字就叫張棉花,他家是種棉花的農戶,他出生那年棉花大豐收,可帶來的不是利益而是低價的惡意競爭。

聽聞那時張棉花他爹,看著豐收的潔白棉花天天愁的吃不下,睡不著覺,他妻子已經懷孕,快要臨盆。

張棉花他爹卻聯合的附近的農戶,將棉花打包整理好,為了更高的價格,他們決定帶著棉花去更遠的地方。

相公為了這個小家要遠行,妻子沒有阻攔,可是肚子裡的孩子馬上就要生了,當爹爹的要給孩子留個名字。

張棉花上面已經有五個姐姐了,這胎他爹早就不抱希望是個男孩,隨口道:“棉花,棉花。張棉花!”

他娘不幹!要是個兒子這名字也太難聽了點。

還想說什麼,張棉花他爹一記眼刀他娘就止了嘴。

沒成想還是真個大胖小子,官府的人來登記時,也不知道是她娘生氣還是怎麼的,直接就把張棉花的名字給報上了。

等他爹收穫滿滿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年,聽著自家兒子的名字,呆若木雞!

這個名字從小到大給張棉花帶來不少笑話,可張棉花體格健碩,笑過他的人最後都是鼻青臉腫,張棉花雖然也好不到哪兒去,可他就是這個性格,你咬我一口,我就要從你身上咬掉一塊肉。

家人都覺得張棉花性格不適合再待在家裡,才十二歲的他,作為家中獨子的他,就被送到了軍營。

時光荏苒,十五年後的今天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無論是我軍還是敵軍都只知道承王秦睿身旁的有一個忠心耿耿,驍勇善戰還不怕死的張副將!

秦睿奉詔書歸京本不必路過商住城,可江沐柔這些天一直很奇怪,時不時臉色蒼白,頭痛欲裂。眼看離京城越來越近,她更加不安。

昨天江沐柔好像鼓足勇氣對秦睿說道:“不要回京,不要進宮,皇上已經不在了,這些都是端王的圈套!”

江沐柔語速極快,仿似有人追趕般,說完人面色慘如白紙,直接昏死過去。今日清晨才甦醒。

之後秦睿怎麼問她都不回答了!

這個系統應該恨死她了吧,江沐柔揉揉還在劇烈疼痛的腦袋,昨天那麼大的電流,那麼強的壓力,她真一瞬間感覺這個系統已經有和她魚死網破的準備。

系統是可以拋棄世界的,雖然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這樣做。

可昨天江沐柔真實的感受到系統想要拋棄這個世界,直接帶她回去!任由這個世界自生自滅!可一向冷靜理性的系統最後還是恢復理性沒有直接帶走她。

老闆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搓著手快步進來:“幾位客官找我有事?”

張棉花最煩這幅嘴臉,可主子交代的事不能不做,從懷裡掏出一個銀袋子,直接丟在桌上。

袋子裡分量十足,輕輕一拋接觸到桌面依舊發出重重的聲音。

掌櫃冒光的眼見移不開:“您問,您問!小的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