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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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璐與白多子消停了好幾天,尚晚棠都快忘記這兩個人了。
人群裡見過尚晚棠與魏簡恩愛的人,好心的開始勸導:“好好的一個姑娘家不要妄言,你家是哪的?快回去吧!”
還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開始起鬨:“魏縣令的夫人我們都見過,我看你呀就是失心瘋了!”
眾人一陣鬨笑。
白璐沒受旁人打擾,依舊體貼的照看著大娘,似乎是在確定無礙後才緩緩起身。
原本還在排隊的眾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白璐詢問剛才的那個人。
“請問這位大哥,是否參加過魏縣令的成親禮?”
那個漢子一怔板著臉搖搖頭。
白璐嘴角帶笑:“這位大哥,可知魏簡家中情況?”
那個漢子面上已經有些掛不住了沒有作答。
白璐繼續追擊:“還是請問這位大哥,可否知道魏家最開始下聘禮的人家是何人?”
三個外人根本就無法回答的問題丟擲去,落地有聲。
白璐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繼而從袖中拿出婚書,一言不發。
許庭悅循著聲響出來入眼的就是一份高高抬起的婚書,待確定後款款上前。
深秋的冷風很是涼爽,許庭悅依舊打著扇子,一下下的扇著,香薰過的團扇香氣襲人,排隊的幾個小姑娘的眼睛從她出來就沒移開過。
眼睛冒星星般看著一身雍容華貴的許庭悅,見過大世面的她,神態自若的開口。
“前些日子我去廟裡上香,這廟裡的方丈就說我店鋪開業的時候會來貴人,原來這貴客是真正的縣令夫人。怠慢,小二請夫人室內看茶。”
白璐對許庭悅的態度很是受用,抬步去了室內,視線再也沒有看地上的大娘一眼。
白璐進去後百姓的討論聲更大了。一個問:“如果她是縣令夫人哪原來的那個尚晚棠是誰呀?”
另一個身材微微發福的婦人恨恨回:“小妾唄,還是得寵的那種!”
“不能吧,我看縣裡夫人,人很好的,不像是那種人。”
婦人:“手段都是給男人看的,你這個小屁孩懂什麼,我說看著那個尚晚棠就那麼礙眼呢,果然呀~~~騷狐狸都是一個樣!呸!”
對面討論之聲不絕於耳都傳到了對面。
在後院的袁薄暴怒起身就要去對面撕了那張嚼舌根的嘴!
“師出何名?”
袁薄站定,外人看來他是不認識尚晚棠與魏縣令的,如果硬要說認識,也是他的哥哥袁義,於情於理這裡他都不應該出頭。
“朝廷有命侮辱朝廷命官及家人可打三十大板。”
尚晚棠笑了,她不是不生氣的,白璐安靜的這幾天她與魏簡都以為他們明白了。
魏簡不可能娶白璐,納妾都不會,魏簡同尚晚棠提起,如果他們願意,他可以拿出兩個月的月俸給他們作為回去路上的盤纏。
白家父女聽完沒說好與不好,今天白璐就出現在人這麼多的地方。
白家這是要孤注一擲,用百姓的輿論壓力逼魏簡就範,其心已經不能用惡毒形容,藉助百姓之力逼供魏簡。
如果魏簡不同意難免會落人口實,如果魏簡就範白家就直接從每日需要辛苦勞作的農戶成為朝廷命官夫人。
白多子呀白璐啊,你太不瞭解魏簡了!
同魏簡生活這麼久,尚晚棠越來越覺得魏簡有兩面,一面是獨有對她的寵愛,一面則是帶著狠厲的陰暗。
魏簡一直在隱藏陰暗的一面,一直到上次孫柱的事件。
魏簡雖然給了袁義兩個時辰解決休書的事情,可袁義回來的時候孫柱的舌頭已經沒有了了。
那日除了袁義只有魏簡一人去過牢房,發配的時候尚晚棠看的清清楚楚孫柱不僅嘴裡在流血,腳踝與手腕都在流血。
傷口已經被包紮,人不會死已是終身廢人,那晚回來的魏簡雖然已經換了新衣服,可依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
旁人嗅不出可在細微的味道也難逃尚晚棠多年磨鍊的鼻子,那時候她以為事情牽涉到刺史,所以魏簡才會讓孫柱以後都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