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前後對比的反差實在太大了,讓人有點時間更迭,空間紊亂的感覺。

寧宇根本就沒有再瞧一眼伏在地上的帝鱷化身,視若無物,完全就將他忽略了。

這是一種毫不掩飾的輕蔑,視他如無物,真真切切的當成了一個送信的奴僕。

所有賓客全都親眼目睹了寧宇的強勢,心有不軌的人一個個都忌憚到了極點,逼著一位萬獸墓使下跪,這可真是驚世駭俗。

眾人心中凜然,他們一些人早就領教過寧宇的手段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攪動了天下風雲。

更不要說現在了,橫行天下,傲視各族!

在這種場合下,絕對不會有一個人亂語,更不可能會有什麼不軌的行動。

帝鱷化身顫顫巍巍,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臉色蒼白無比,今日遭受了這般屈辱,讓他心中憋屈到了極點,眼神中隱去的一道光芒無比怨毒。

他哆哆嗦嗦,直到遠離了法旨,才直起腰來,臉上陣青陣白,他恨不得一頭撞在地上,就此自絕。

但是,螻蟻尚且貪生,更何況是這樣是他,自然不甘。

他慢慢平靜下來,面無表情的開口,道:“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寧宇揮了揮手,要打發他離去。

帝鱷化身深深看了一眼,心中有怒,但卻知道根本就不是對手。

最後,他又從寧宇身邊的一些人身上掃過,眸子最深處是殘酷而冷冽的殺意。

他即便掩飾的再好,又怎能逃過寧宇的眼,當即就沉下了臉。

“好膽,賊子你敢還不死心。已然饒你一命,卻不知悔改,依然包藏禍心。”寧宇喝斥。

寧宇直接動手,讓他手掌迸發出一道氣息,瞬間彈指而出,一道細弱的霞光衝出,直接斬在了帝鱷化身的身上。

“啊……”他一聲大叫,渾身痙攣,滿頭滿臉的白毛汗,像是痛苦到了極點。

“你心有怨毒,可以,但要掩藏的好。讓我發現你要對我朋友等不利,若還是留你來禍害,那真是天理難容了。”

“你好狠!”帝鱷化身近乎絕望。

“沒有徹底斬殺你,不過這輩子你就不要再有寸進了。”寧宇說的輕描淡寫,聽在帝鱷化身耳中卻像是驚雷一般,他臉色雪白,身體踉蹌著遠去。

一場意外結束,眾人心中卻難以平靜,關於諸多邪地的事情讓他們心中難以平靜。

法旨放在了桌子上,依然在發光,燦爛奪目,幾乎無人敢接近。

這場宴會充斥著戲劇性,當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寧宇又突然宣佈把妖皇之位禪讓給紫蟒,驚呆了一部分人。

合著這妖皇之位就是玩具唄…

主要是紫蟒的眼神實在瘮得慌,寧宇想著也就順水推舟了,本來真龍也是要把妖皇給紫蟒。

“你到底要幹什麼?把妖皇之位當做貨物了嗎?”宴會結束,紫蟒怒氣衝衝,質問寧宇。

雖然它很渴望妖皇之位,畢竟那是眾多妖族刻在骨子裡的追求,但用這種方式得到還是讓它感覺有些許不對勁。

“沒有沒有…”寧宇乾笑,擺著手解釋。

正此時,真龍從外界而來,他手裡捧著那顆龍蛋,散發著氤氳之光。

“還沒奪舍嗎?”寧宇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