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可以搬運氣血,長時間不吃東西,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殷德的手藝居然還不錯,幾人都嚐了一些。

酒足飯飽之後,寧宇幻化出黑漆漆的牙籤剔牙,陰氣獨有的冰涼之感,帶給他了難以言喻的舒爽。

“以後你萬一突破法身不成功,成了廢丹或者被人打廢了,倒是可以來家小店,我會去捧場。”寧宇閒扯道。

“我也回去…”烈陽難得搭話,帶有幾分揶揄。

殷德翻了白眼,沒有理會他們,這兔子雖然不小,卻也不大,一人只能嚐個鮮而已,便是白磯都嚐了幾口。

“我這調料可都是從深山老林裡挖出來的,尋常人都不知道。”殷德小心翼翼的收起一個紙包。

這調料不比寧宇前世的差,而且有一些獨特的味道,令人回味。

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著,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之音,幾個青風軍士兵手持兵器,與一個人影對峙。

寧宇搭眼一看,頓時有幾分訝異,一個女人?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衣衫上還有幾處破損,白皙的面板晃眼。

“荒郊野嶺,卻有如此美人?你們猜,它是什麼變的?”寧宇笑道。

殷德搖頭道:“身上沒有陰氣,沒有妖氣,如果是妖魔也至少是法身境界。”

烈陽也點頭附議,而白磯則搖了搖頭,聲音清冷:“一個普通女人”

寧宇眸光璀璨了一瞬,頓時明悟,臉上的笑容更盛:“普通女人?這樣在如今的官道還能安全的行走?”

“有問題嗎?”白磯微微有一絲皺眉。

寧宇沒有說話,而是起身徑直走上了前去,士兵讓出一條道路,那女人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道:“大人,您看到我的羽兒了嗎?”

羽兒?宇兒?我現在懷疑你在內涵我…寧宇眸子微眯:“羽兒?他是您的什麼人,有什麼特徵?”

那女人上下掃了寧宇一眼道:“它是隻兔子…”

寧宇:“………”

我現在嚴重懷疑這女人在內涵我,而且證據確鑿,嚐嚐爺的鞭打吧!

“咳咳…”寧宇伸手喚來殷德道:“人家在找羽兒…”

“羽兒?”殷德下意識的一愣,看向了寧宇,寧宇臉色一黑道:“那隻兔子!”

“啊?”殷德頓時無語,那女子眸含淚光,聲音如泣如訴,望著殷德:“羽兒它怎麼樣,沒事吧?”

饒是殷德此刻也有些無語,沉默了片刻道:“羽兒它,挺香的…”

那女子瞳孔收縮,眼睛一翻,直接暈過去了。

殷德眼疾手快,急忙扶住那女子,女子頭一歪,躺進了殷德的懷裡。

“呦,豔福不淺呢。”寧宇陰陽怪氣道。

“吃了人家的兔子,還把人家嚇暈了,多不好。”殷德嘆道。

“這是你的臺詞嗎?莫不是看人家長的清秀,起了歹心?”寧宇嗤笑道。

“胡說什麼,沒有一點同情心!”殷德憤憤然,扶著那女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