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幾個婦孺嗎,值得跑這麼遠為他賣命嗎?送點禮過去就行了。”烈陽嘀咕道,不知這其中又有著什麼樣的隱秘。

“那聶禩有什麼要求?不會很過分吧。”烈陽憂心道。

這下,白磯倒是沒有解釋,似乎是為了保密,倒是聶無雙看向了寧宇。

寧宇微微沉思了片刻,環視四周,眼見其餘人距離這裡都比較遠,隨即道:“請白磯小姐去破獅象山的亂神陣。”

白磯已經來到了這裡,三皇子也瞞不住,以烈陽的身邊,知道只是遲早的事情。

“哦,那還好,獅象山一個小妖窩罷了。”烈陽舒了口氣。

小妖窩?寧宇心中搖頭,那是你不知道黑天大妖還活著。

“這獅象山留的時間也不短了,倒是讓聶禩白得了這功勞。”烈陽有幾分不屑。

“以前懶得清理,現在都成一個大功勞了,唉…”烈陽嘆了口氣。

以前?什麼以前,當然是太淵皇朝巔峰的時候。

“之前獅象山低調無比,罕有傷人事,咱們與北邙山有過協議,不傷人的妖獸,不能隨便殺。”風景搖頭道。

“現在倒是橫行了起來,以為咱們太淵處理不了它們嗎?”烈陽有幾分憤慨。

“始帝開疆拓土的時候,藉助了不少勢力的力量,做人不可忘本。”風鷺道,臉色罕有的鄭重。

“恩惠也未曾少給分毫,倒是一些傢伙見太淵勢弱,逐漸猖狂了起來。”

烈陽與風家姐弟基本就代表了鼎公和風不孽如今的態度。

寧宇在一旁不發一言,只是靜靜的聽著,對於這些陳年往事,他只是稍微有些瞭解。

太淵始帝發家的真相已經無人知曉了,留在歷史上的都是經過修飾的,什麼有真風落屋頂,仙人夢中授業,漁腹中有書。

反正玩來玩去,不管哪個世界大同小異都是這一套。

中間又收攏了很多力量,妖,魔,邪道,九流能用的力量全都用了,才開闢了太淵。

北邙山是太淵北方的一大片連綿山脈,不知其有多寬闊,其中妖獸無數,太淵始帝就曾藉助他們的力量,傳聞其中有超越地上仙神的妖獸。

當然,在歷史上修飾的很好,風落屋頂,異獸自助。

請神容易送神難,太淵始建時,曾經歷過一段極為荒唐的時期,妖魔與人同居,這還是聽殷德說的。

現在歷史上都找不到這段記錄。

這群人倒還真以中興太淵為己任,都有著自己的態度。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什麼世襲鼎公,刑司都是依託太淵而生,他們自然不願意太淵破滅。

不過這樣說有些太赤裸裸了,不如粉飾一下。

“諸位的宏圖之志實在令我汗顏。”寧宇不時讚歎,時而露出憤怒的神情,時而嘆息,融入了其中。

宴會結束後,寧宇獨自離開,烈陽也要跟著白磯入山,寧宇反正不會阻攔。

回到客棧,寧宇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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