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太淵皇朝的皇子,三皇子身邊到底有多少護衛的力量,沒有人知道。

不過,僅憑三皇子自己,就已經可以一言鎮壓法身,屬於高手之列了。

三皇子身上並沒有太大的氣血波動,走的不是廣泛的氣血路子,但也不是什麼其他的邪詭路子。

而是極為特殊的皇道,皇道只有皇室宗親可以修煉,這幾日寧宇向大空和尚討教了一二,獲悉了一些資訊。

皇道不需要修煉,準確的說不需要廣泛意義上的修煉。

例如如今的太淵帝,在太淵境內,一言一語皆有天威,而三皇子藉助的便是這種威能。

不過,只有在太淵的境內,這個境內並不是劃分出來的明確分界線,而是有沒有承認自己是太淵子民的人存在。

在青州城內,有數百萬的太淵子民在,三皇子自然可以喝退法身。

而數千年前,太淵始帝行狡兔死,走狗烹之事也有部分這皇道的原因。

在其餘十三王的屬地內,他居然發揮不出來太大的力量,這讓他怎麼能忍的了。

原本皇道是極為分散的,因為皇室子弟眾多,但太淵始帝行中央集道之法,廢除了其餘那些沾親帶故的皇室宗親修行皇道的資格。

只有皇帝以及子嗣可以,甚至下一任皇帝登基後,其餘的皇子皆被廢除皇道修為,以讓皇帝擁有絕強的力量。

皇道是特殊的,沒有明確的劃分,與之地位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皇子與太子之間能動用的皇道修為就相差甚大。

皇道重的是令,一言喝萬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不過到了荒郊野外,附近沒有太淵臣民,皇道能發揮出的力量就大大減少了。

心中略過許多思緒,寧宇剋制身體的本能反應,以免被那些護衛力量所誤會。

值得一提的是,大空和尚這幾日都在自己房間內唸誦莫名其妙的經文,也不出門。

寧宇猜測十有八九是上次張刑首對自己出手,他卻猶豫了,沒有相助,整的自己心神不寧。

魏公公熟練的從一個小道匯聚在了三皇子身邊,微微佝僂著身子,低聲道:“殿下,府中沒有任何人的行蹤,那位先生已經五天沒有進食,也並非投毒。”

顯然,這片刻的功夫,三皇子身邊的力量已經排除了不少的可能性。

“嗯…”三皇子面無表情,點了點頭,沒有了其餘的反應,氣氛沉寂到了冰點。

不多時,一行人就來到後院深處的一處房間前,這裡已經被黑鎧護衛所包圍。

剛到來這裡,寧宇便感覺一股陰氣撲面而來,眸中金光微閃,便看見了銘刻在地上繁雜的陣紋。

到了法身境界,法眼便可以收放自如了。

他看的真切,這地方起碼疊加了六七道風水陣,各種功能不一而足,寧宇只能分辨出其中一兩道是做什麼的,其餘的他都看不太懂。

那位白袍面具人早已等候在了這裡,開啟門,將一行人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