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善人,如此粗暴的闖進來,有何事?”大空和尚睜開雙眸,平靜無波的眼睛帶有一種讓人心平靜的力量。

“這是你的地盤?”狂刀雙手抱在胸前,壯碩的胸肌十分引人注目,背後的金刀在晃動。

“小僧暫住在這裡…”大空和尚溫和道。

“我是這的主人…”寧宇道,將狂刀的眸光引了過來。

“你就是那傢伙說的身份特殊的人?”狂刀上下打量著這個傢伙,怎麼也沒看出來什麼特殊。

城門處,他記得自己曾見過這個傢伙,當時還曾出言不遜…讓自己有些不悅。

“一闖進別人家,就問東問西,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家呢。”寧宇不冷不熱道。

狂刀微微皺眉,也沒有隨意發作,繼續冷聲喝問道:“你可曾見過吾徒?”

寧宇搖了搖頭,身形有些懶散:“沒聽說,沒見過,不是我。”

這個答案顯然不能讓狂刀滿意,下一刻,張刑首適時的帶著聞雨走了進來,眸光在寧宇身上停留了片刻道:

“聞雨,這幾位是你甦醒後見過的人嗎?”

聞雨此刻有些恐懼,看著寧宇幾人,一時間,竟然不敢開口了。

“你看你,把孩子嚇的,就是我救的他。”寧宇主動開口道。

張刑首苦笑一聲:“寧小兄弟,我們查到,你曾見過聞雨,而據這位聞雨所言,之前的聞雨是假的…”

“而就在你剛剛來到青州城時間,聞瓏正好嫁給黃司使,而據聞雨所言,也正是他被綁架的時候…這也太巧了…”

&n呢,這番話不是你現場編出來的邪怪了。

“多日不見,張刑首牽強附會的功夫又高了,假聞雨是獅象山某位妖王的分魂,我去見假聞雨,是因為黃司使請查聞瓏死亡之事。”

寧宇暗諷道。

“是嗎?這可是天大的功勞,那假聞雨呢。”張刑首似乎非常高興的樣子。

寧宇搖頭坦然道:“它自知逃不了,已經自我隕滅了。”

“也就是說,死無對證了…”張刑首若有所指。

狂刀眉頭緊皺,他隱約感覺不太對勁,沒有魯莽的開口。

“唉…既然如此,那我們先去找找別的線索,請幾位這段時間暫時先別離開青州城。”張刑首掃了一眼眉頭緊皺的狂刀,現在還不發作?小瞧了你。

寧宇微微挑眉,好一個以退為進,果不其然,狂刀聞言臉色頓時不悅了起來,喝道:

“就這麼簡單就離開了?僅憑他一人所言,還未驗證真假你就相信了?”

“狂刀閣下,咱們先離開,我等會和你解釋。”張刑首嘆了口氣,為難道。

這看似在緩和氣氛,實則略帶幾分看不起的話語頓時引爆了狂刀,他背後的金刀震鳴,恐怖的氣息洶湧澎湃而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的面子能和一尊地刀匠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