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學士便與氣血流法身境相當,而大學士則是地上仙神了。

一字喝散雪白長刀,這種威勢令人震驚,不過那雪白色的人臉也開始消散。

“瀚首…哪位皇室子弟在這裡?”狂刀有些驚訝,他正常情況不在世俗,得了訊息便往青州城趕來,還真不知道青州城來了一位皇子。

張刑首嘆了口氣,這次三皇子又在最後關頭出手,聚攏了一波人心,便是青州城主都欠了三皇子一份情。

在場的法相境都有所感知,不約而同看向了一個方向,一位白袍面具人同三皇子而來,兩人都很縹緲。

三皇子身披白裘,踏空而至,寧宇有些驚訝:“三殿下也是法身!?”

大空和尚搖了搖頭道:“皇道不同於任何一條修煉之路,難以言喻。”

“皇道?”寧宇又聽到了一個新名詞,頓時好奇,不過下一刻,三皇子已經落場,他也不好再問了。

“久聞狂刀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三皇子先是來了一波日常吹捧。

“不必多言,我不知你是誰,也不想知道,這一刀你擋下了,待師尊親臨不知你還能不能擋下。”狂刀也不廢話。

“地刀雪飲之名在太淵流傳了很久,不過…事已至此,便是對著我,對著太淵,劈上那麼一刀也沒有任何用處。”三皇子搖頭,淡然道:

“此事有蹊蹺,不知是令師之仇敵,還是我太淵的仇敵所為,不過若此簡單就讓我們為敵,也有些太看不起雪飲與太淵了。”

三皇子不愧是皇子,先是把雪飲拉了進來,背後的傢伙不一定是我們太淵的仇敵,還可能是你師尊的敵人。

一下子就讓狂刀有了代入感,太淵不想憑白的得罪雪飲,可雪飲也不想對上太淵。

狂刀臉色頓時陰晴不定了起來,三皇子緊接著道:“不若先查出來背後之人,涉及到我太淵的,定然一個不留,便是皇室人也照殺!”

三皇子給出了承諾了,殺氣騰騰,狂刀滄桑的眸子落在三皇子身上,良久只能點下了頭。

“好,我便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這是狂刀在如今形勢不明的情況下唯一的選擇。

“唉…”寧宇嘆了口氣,對大空道:“這件事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

大空和尚沉思了片刻道:“凡事不能太過沖動?”

寧宇搖頭:“出了事,一定要早報後臺。”

寧宇的聲音並不小,在場的人有不少都聽見了,臉色頗為古怪,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要是要說自己是狂刀的弟子,雪飲的後輩,不早就放了…可能孩子是感覺丟臉吧。

狂刀眸光如刀,掃了過來,大空和尚和善一笑,狂刀打量了一眼大空和尚,也沒有什麼其餘動作。

寧宇則不太在乎,這件事已經註定和自己纏上關係了,稍微一查,就知道自己接觸過聞雨。

而且聞雨現在可是真的,不是之前那個假的,即使寧宇叮囑過,不讓他告訴任何人之前的事情。

但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是聞雨說不說的問題了。

“那背後的傢伙有那麼高的智商?環環相扣…”寧宇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