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嬌笑一聲,就要開口,卻看見寧宇不善的目光,急忙閉嘴,十指如花,又有十根銀針射出,這次射進了驛站的各個地方,藉助驛站的力量拉扯吞屍猿。

吞屍猿的本體被短暫的封禁住,舌頭卻還在逞兇,不過也已經滿是焦痕,但那佝僂老者的動手也慢了下來。

畢竟不是年輕人了,與吞屍猿最強大的部分戰鬥,已經消耗了太多的精力。

但此刻,寧宇與娘娘腔也已經騰出手來了,娘娘腔十指插地,頓時地面崩裂,一根根銀針飛舞,纏繞在舌頭上,而後又插入地下,銀絲繃緊,舌頭頓時被強行束縛在地上。

寧宇雙箭連射,用的是隻有十根的精鐵箭,並非箭頭,就連箭桿也是精鐵所做,飛不遠,但在近距離,殺傷力驚人,交叉著釘在地上,增強禁錮的力量。

層層封鎖之下,吞屍猿的舌頭也蹦躂不起來了。

“且鎮壓著,我開其舌尖放血。”老者道,提著斬刀,走到了吞屍猿的舌尖處,老者低頭瀰漫著什麼,隨後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鮮血,噴灑在寬背斬刀上。

血焰升騰,老者雙手持刀,眸子古井無波,虔誠無比,立劈而下“斬!”

這一次,削鐵如泥,舌尖被斬下一塊拳頭大小的肉球,大量的綠色血液井噴而出,吞屍猿綠瞳怒瞪,發出咆哮聲,大門顫動不止,幾乎要脫困。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大量的血液流出,吞屍猿逐漸沒了力量,癱倒在了地上。

“等天亮再開門斬了它,它已經沒有威脅了。”老者拾起吞屍猿的舌尖,丟進了布袋裡,寧宇驚鴻一瞥,便瞧見了一顆紫色的眼珠,和一根赤色的彎角。

“我只要這東西,剩下的你們分了吧。”老者又道。

“吞屍猿的舌尖,老先生這次回去…恐怕就是銀刀匠了吧。”娘娘腔眸波流轉,看向寧宇:“小哥哥,這條粗大的…舌頭…我就要了,其中筋膜無數,可以練成堅韌的絲線,可以嗎?”

寧宇嘴角抽搐,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去:“可以,屍體就歸我了。”

其餘眾人不敢開口,在角落瑟瑟發抖,那壯碩的漢子倒是保下了命,老者用葫蘆裡的一口酒給他吊了一口氣。

綠色的血液幾乎蔓延到了整個驛站,眾人只能蹲在桌子上等待,除了那兩個還趴在桌子上睡覺的驛卒。

次日,晨芒初現,曦光拂曉,驛卒陡然坐起,走到門前,對滿地的綠血視若無睹,直接撕下符紙,推開大門。

“日升,開門,諸位請自便。”隨後驛卒重新懶散的倚在了門框上。

寧宇一臉的古怪,看著這兩個傢伙。

“小哥哥,第一次出門吧,這是太淵皇朝的符士,不是真人。”娘娘腔舉著蘭花指特意解釋道。

寧宇聽見小哥哥這幾個字就感覺頭皮發麻,攥緊了拳頭,徑直走了出去,吞屍猿還差最後一口氣,寧宇朝著它的頭顱就是一箭,似乎將其當做了娘娘腔的頭。

吞屍猿氣絕,而後娘娘腔急急忙忙的請求老者將舌頭剁下來。

“老先生快一點,等會誕生了陰煞氣,舌頭就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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