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高文?

高文覺得誰強誰有理,可也別想用一些‘腦殘’的話語去說服自己。

一番談論下來,因為高文莫名其妙的固執,遮逐漸沒了和他談話的興趣。

在祂眼中,高文這個祀的地位,也從應該與祂平等相處,化作了思想已經被囚禁、需要教導的下層人。

當然,是下層而不是底層,更不是那些連底層都算不上的不知所謂的存在。

因為遮覺得,高文的思想還有一些解放的空間,身為山鬼祀品的身份,也讓高文有被糾正的機會。

所以

“祀,你要知道,存在既合理,這個世界上有著無數的、我們無法去理解的奇怪現像,你不能把一切都套用到你的世界觀中去,而是應該學會去平靜的接受它們的存在”

“我知道,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我說的不是你的知識量積累不夠,也不是你的世界觀不夠寬廣,無法把所有的東西都歸結與你的認知體系而是你需要接受所有事物的存在,不是一門心思的去弄懂它們為什麼會存在,而是選擇去平等的接受它們。”

“為什麼?”

“為什因為我們的壽命有限,而世界是無限的,就算是那位陛下,也終有疲倦的那一天,我們無法去掌控所有。”

“就比如?”

“就比如,你看到一團火,就想著火是因為空氣內可燃燒分子因高溫扭曲而產生灼熱、最後形成火焰可實際上”

“我見過低溫就能生成的火。”

“”

“怎麼了?”

“祀,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某一天規則忽然改變了呢?”

“你是說”

“當那位陛下改變規則,使得火焰形成的規則變化成與水一樣,你又該怎麼辦?”

“重新去學習”

“學習?”

“不然呢?”

“祀,你為什麼不想著去用原的方式生火呢?”

“你說了,規則改變了。”

“是,我說過,可誰規則改變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自我存在以來,火焰生成的規則改變了三次,可誰我依舊是用的最初的方式,你為什麼不嘗試著以你自身的意志去決定一切,而是去適應別人給你編織的規則呢?”

“最初的方式?”

“這是重點麼?”

“當然,或許你可以告訴我,遮,最初的方式是什麼?”

“當我想要火,火就會出現,就像這樣。”

說話間,遮得目光投向遠方的戰場,下一秒,那裡猶如被太陽落下,出現了一條火焰長龍,把正在交鋒的二者隔離開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