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一些特殊手段,成批次的做成這種棋子,販賣給其他區域的買家。

這就是你們這些外來者曾經感觸的好事兒。”

刀疤臉說這些的時候,語氣極為平淡,沒有產生絲毫的波動,就像是在說一些曾經重複過無數次的話語。

冷淡。

麻木。

就好像他曾經也是受害者?

至少是家屬!

不知為何,高文心裡生出了這般念頭。

等他仔細一想,發現可能性還真不小。

反正打高文認識張美怡那天起,就沒聽那娘們說過刀疤臉的身世、來歷、和家人,更沒見過說有刀疤臉的親戚來清源村串門。

唯一靠得上邊兒的,大概就是刀疤臉出身的龍崗山寨。

“現在這種情況,落到了你們身上,你覺得本地人會對你們有什麼同情心嘛。”

刀疤臉看向高文。

高文?

舉起雙手。

做投降狀。

高文一臉悲痛的狡辯道“黑哥你看,他們是他們,我是我,福祿會那些人做的事情都不是福祿會做的,那得是多少年前的外來者”

“二十年!”

情報到手!生存者二十年前還很牛!

“二十年前,這片土地上還是你們生存者說了算,時間還沒過多久,當初經歷過那些事情的人都還活著。”

刀疤臉指著大街上偶爾走過的原住民道“這些人,這鎮上的人,但凡年紀大一點的,都還記得當初大家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每日擔驚受怕,生怕什麼時候自己被你們這些外來者盯上,就是一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可黑哥,這些和我”

“知道和你們無關,也知道你們不是一夥兒的。”

刀疤臉從地縫裡拔出顆草含進嘴裡“正是因為知道這些,所以才給你們留了條活路,讓你們有機會在這片土地上活著。

可是那些不好好活著的,就想著拉幫結派爭權奪利的,他們死了就是活該,是大家都覺得大快人心的事兒。”

“”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們還是很講道理的,這麼大的仇,也沒說見一個殺一個,最多隻是壓榨你們一點。”

這是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