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叫,去,收拾東西,咱們明天出發!”

“嗷嗚?(去哪兒啊?)”

“雞鳴關!”

......

第二天一早。

一個人。

一頭狼。

狼背上扛著睡袋、羊腿、水壺、外加各種香料。

與其說這兩位是去打仗的,不如說是去春遊。

嗯。

反正高文就這麼想的,去雞鳴關外打個醬油。

“既然躲不掉,那就勇敢面對,是不是朵朵?”

當作苦力的狼朵朵用眼睛橫他。

她還在慪氣。

明明說好帶黑耳朵一起來的,可黑耳朵在聽到要出門後,只是稍稍裝了下虛弱無力,高文就讓黑耳朵在家休息,只帶她一隻狼上路。

就很氣!

同樣的小姐妹,憑什麼黑耳朵賣萌就能得到寬恕,她一賣萌就被怒揉狗頭?

就憑黑耳朵比她胸大、屁股翹、比她騷、比她那什麼起來舒服嘛?

明明那裡都長的差不多的!

“走啦,還在哪兒想什麼呢?”

“嗷嗚!”狼朵朵想咬他!

“別鬧,乖乖上路,等到了雞鳴關,有的是休息的時候!”

說笑著,高文居然騎了上去。

身上一重的狼朵朵:“???”

“駕!”

“嗷嗚嗚!嗷嗚!(你給我下去!下去!)”

“快快快,趕路趕路,咱們今晚吃羊腿!”

“嗷嗚!!!(你下去啊!!!)”

說著笑著,一人一狼開始趕往雞鳴關。

只是這二人沒有注意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