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薄紗抱著身子的張美怡行走在院子裡。

她是出來找高文的。

想道個歉。

為她之前的不理智。

她先去的陽光房。

沒有找到高文,倒是看到了靈田裡種下的幾株靈草。

養顏草也在。

一個有本事的小男人。

心裡這般嘀咕了一聲,沒找到人的張美怡又在院子裡轉了一圈。

然後看到了院子角落處的兩個小房子。

黑色的。

毛絨絨。

一隻狗?

還有第二隻。

俯下身。

看著高文在狗窩裡睡得正香,旁邊守著的狗還在衝自己兇。

張美怡也是哭笑不得。

這個小男人怎麼這麼孩子氣,和她吵了一下就躲到狗窩裡來了。

是專門做給她看的?

想和她說受委屈了?

“幼稚。”

張美怡在心裡嘀咕。

看著面前把狗頭堵到狗窩入口,像是不許自己進去的黑耳朵。

她比劃了個安靜的手勢。

張美怡沒養過狗。

小時候在山裡,殺過的狼倒是不少。

徒手。

當然。

如果有把匕首,她能做的更乾脆一些,也不會讓血花染紅她的裙子。

只是最近幾年,特別是嫁人後。

她的手上已經很少染血了。

不去觸碰豺狼虎豹熊,沾染的只有同類的血。

想想也挺無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