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精良品質的雨傘,還特別標註了上面曾經書寫過文字的提示。

書寫過什麼?

不算高文手上這把,花轎周邊還有著十二把同樣款式的雨傘仍在地上,而紙傘的周邊還有著一些小號的焚燒痕跡。

就像有人曾經舉著油紙傘在原地燒紙。

太陽快要落山了。

榕樹下的高文瞄了眼天色。

最多半個小時,太陽的光就照射不到這裡。

也就是說,他要下定決心了。

拖著油紙傘下面的扣向上一推,高文把敞開了的雨傘舉過頭頂。

轉身。

邁步。

然後猛的轉身向前衝!

一個翻身從黑色棺木上越過,伸手就向花轎的門簾抓去.....

就在他即將掀開門簾的一剎那。

兩道捆綁著繡球的紅菱自花轎內射出。

目標,他的身體!

剎那間。

早已經做好閃避準備的高文微微側身,讓過一道繡球後被另一道繡球擦身而過。

右脊骨處傳來刺骨的刺痛。

像是被擦掉了一塊肉!

高文沒出聲。

只是藉著機會,直接把花轎的花簾......掀開了。

......

......

同一時間。

義莊村東門。

身後背了個登山包的葉蓮娜,正猶豫著要不要往前走。

葉蓮娜不是一個人。

在她身後。

身邊跟了三名女性生存者的曾書城吹著口哨,腰間挎著個酒葫蘆的周磊則是抱胸站在距離他們十米開外的地方。

更遠一些的位置,還有三四個聽到動靜跟過來的新人。

很顯然,生存者裡沒有傻子。

特別是他們這些在大都市裡度過了不知多少個夜晚的資深者。

但凡有點風吹草動,他們肯定是第一個知道。

“高文人呢,不是他說要出村躲躲的麼,現在咱們人都到了,他怎麼不見了?”

拿起葫蘆晃了晃,周磊掃視了眼四周,隨後把目光放在身邊帶來三個累贅的曾書城身上。

“還有姓曾的,你這什麼情況?”

曾書城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