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本人與四皇子夜焓笙是好友,此時態度更是囂張,非要沐傾歌給他一個說法。

“沐傾歌!這動靜就是你引起的,你今日若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便稟告皇上,尋求一個說法!”

姚筱然也很是氣憤,站起來後看著沐傾歌的眼神都淬了毒。

“我受難事小,可你居然敢這樣對石公子。今日若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你別想善了。”

而此時,寧浮蓉就是白蓮花裝攪混水。

“各位稍安勿躁,此事也不一定就是五王妃引起的,凡事還是要講究證據啊。”

她身上的痛感減退了一點,心裡也對沐傾歌恨之入骨,正思量著話術要將沐傾歌和這陣動靜聯絡起來。

雖然沒有確切證據,但如果此事鬧大了,鬧到皇帝皇后那裡,必然是要查的。

到時她只需安排好人手,安排一些手段,沐傾歌便會吃不了兜著走。

程彥不知道自己的一時衝動竟然引起了這麼大的風波,心裡也對他們這樣汙衊沐傾歌十分不齒。

他好好地和沐傾歌站在這裡,她做了什麼,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

另一方面,他又對沐傾歌有些愧疚,也無法理解這些人對沐傾歌的惡意為何這麼大。

本想勸阻,誰知沐傾凝和沐傾欣突然站出來。

“石公子,寧小姐,姚小姐,我們有些話不知該說不該說。”

寧浮蓉認出這是沐傾歌的兩個庶妹,知道她們一向不對付,心裡暗笑,這不是給自己送幫手來了嗎。

“你們說便是。”

沐傾凝和沐傾欣就接著道。

“其實,家姐早在出嫁前,就結識了程彥使者。那時我們二人還小,只記得在花園中見過他二人,不好多看就走了。今日見到程使者,覺得實在面熟,這會才想起來。因此我們想說的是,家姐與程使者不過是故人相見的閒聊,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請你們別誤會了。”

沐傾歌皺眉,這二人怎麼也和寧浮蓉這白蓮花一樣了?

說一些不知所云,子虛烏有的引人誤會的話,然後讓他們別誤會了,有這麼辦事的?

分明就是故意在弄幌子,讓人覺得她沐傾歌是個水性楊花的人。

出嫁之前就已經勾搭上了別人,卻還要恬不知恥的嫁給夜鶴軒。

用古人的話來說,就是不潔吧。

呸,我可去他的不潔!

沐傾歌冷笑,直接問道。

“且不說我和程使者的關係如何,你們兩個庶女,怎麼夠格參加這次宴席?莫不是偷摸著參加的,連父親也沒有知會過?”

沐傾凝和沐傾欣來此確實不光彩,以她們的身份確實不能參加。

即使苦苦求了沐將軍許久也沒有被應允,二人仍對此次賽事充滿了嚮往。

在那個家裡越發待不下去了,因為不受待見,整日被剋扣吃穿用度。

二人於是想著另一條出路,那就是嫁人。

家裡沒有當家主母,沐大將軍不著家,而現在沐家的大權掌握在沐傾歌手裡。

再過幾年,她們二人的年紀大一些,沐傾歌就會給她們挑選婚事。

她們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沐傾歌和她們的關係必然不可能給她們選一門好親事,只得自己爭取。

於是,才百般珍惜這個賽事的機會。

由於是背地齷齪才能來此,沐傾歌問完話她們也不敢多言,偷偷躲回人群之中了。

沐傾歌見這二人的模樣只覺得噁心,跟蟑螂一樣,總是時不時竄出來噁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