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夜天翊的東西,沐傾歌只覺得噁心。

太監一走,就讓府裡的家丁把東西通通扔到了倉庫裡。

夜鶴軒這幾日除了寫一封信寄出去,哪也沒去,整日在府裡陪著沐傾歌。

王府被看管得很緊,因此沐傾歌也不太出府。

組織個生意的事全全交給斐魄幾人處理,她只需要每日做些聽他們彙報即可。

但這幾日她心情不佳,因此也沒什麼心思聽生意上的事。

斐魄幾人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來打擾。

沐傾歌過上了平靜的生活,每天看看書,看看夜鶴軒種花,就過去了。

“夜鶴軒,我喜歡這樣的生活,就你和我,平平靜靜,不要大富大貴也行。”

夜鶴軒一愣,他也喜歡這樣的生活,可是身份不允許他過這樣的生活。

“等以後穩定下來,本王會給你這樣的生活。”

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幾日,夜鶴軒帶兵前去。

那一天早上,整個王府起了個大早。

沐傾歌在房裡給夜鶴軒換上鎧甲,她從來沒見過夜鶴軒穿這個。

他以前是個江湖人士,也沒機會穿這個。

沒想到才沒過多久,這東西就到了夜鶴軒的身上。

纖細的手指把硬硬的鎧甲一點一點捋平整,然後繫好帶子,最後帶上頭盔。

沐傾歌仰頭看著夜鶴軒。

“你這樣穿還挺俊朗的。”

說著,就移開了眼睛,到了廚房,給夜鶴軒裝上一些路上的乾糧。

行軍辛苦,她特意做了些甜食給夜鶴軒路上吃。

以前看電視這絕對這樣的女人矯情,如今才知道這中的心酸和在乎以及濃濃的不捨。

夜鶴軒在一旁看著沐傾歌不斷地往乾糧袋子裡放東西,有些哭笑不得。

“已經足夠了,多了要放壞,本王也吃不了那麼多。”

沐傾歌看了他一眼。

“路上會很辛苦,你多帶一些吧。”

夜鶴軒只得收下,看著沐傾歌紅紅的眼睛只覺得心疼。

準備好了一切,王府眾人去送別。

暗中,夜鶴軒讓暗帝的人都留在了京城,都在王府附近。

和他之前說的一樣,讓暗帝的人暗中保護沐傾歌的安全。

暗帝的人也迅速到了王府周圍,聽到夜鶴軒要去鎮守的訊息,心裡都有些唏噓,這就是天家人的難處吧。

另一邊,夜天翊也派人盯上了沐傾歌的行程。

待沐傾歌帶領眾人回王府時,夜天翊帶著人耀武揚威的上門。

“聽聞五弟今日前去木蘭國鎮守,那地方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兒,能不能回得來還另說。既如此,弟妹可願隨我進宮,享受榮華富貴啊?”

沐傾歌一聽,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夜鶴軒前腳剛走,人也許還在京城境內呢,夜天翊就大張旗鼓地過來挖牆腳,真是不把夜鶴軒放在眼裡。

再者,自己還是個孕婦啊。

那日在宴席上,自己還承認了有孕之事,怎麼,夜天翊連孕婦也不放過?

既然這樣,就別怪自己不給她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