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比賽時,寧浮蓉想把一袋珍珠放進賽場,害你摔倒,被我發現及時制止了。剛才沒人注意到她,可能她逃過一劫了。你想想辦法,不能讓惡人好過!”

沐傾歌笑笑,寧浮蓉也就這點本事了。

重蓮說的也沒錯,這次不能讓她跑了,否則她心懷僥倖,肯定還會有下次。

打蟑螂這事,就是反覆的。

不過此情此景之下,眾人都在誇讚沐傾歌和夜鶴軒剛才的表現,沒人再提剛才一事。

一旁的寧浮蓉也在一邊站著,偶爾看兩眼沐傾歌的方向。

她心裡雖然暗恨沐傾歌優勝,也想著肯定有夜鶴軒放水的成分在,嫉妒沐傾歌。

但轉念一想,若不是沐傾歌的勝利,也許剛才之事就被公之於眾了。

若是那樣,她現在也不能再站在這裡了。

也不知是誰,非得出來壞她的好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但不管怎樣,寧浮蓉此時很慶幸剛才之事無人敢提。

她想著想著,突然優越起來。

畢竟自己也是太子妃,這身份怎麼說也夠硬了。

如今在朝中的皇子們就屬太子最得皇上寵愛,他也是萬人心中的儲君。

若是有一日太子成了皇帝,自己就是一國之母,到時懲罰一個小小的沐傾歌根本不算什麼事……

誰知,寧浮蓉還沒想完。

她想著自己一國之母的身份時,便有意無意瞟了眼沐傾歌。

沐傾歌似有所感,掃眼過去。

頓時,嚇得寧浮蓉往旁邊躲躲。

這就是心虛了,畢竟準太子妃和太子妃還是有區別的。

她如今沒有真正的進太子府,太子對她的態度也忽冷忽熱起來,讓寧浮蓉有些無措,不知該怎麼辦。

而且這麼多次和沐傾歌交手,雖然心裡恨極了沐傾歌,可相對的,她也很懼怕沐傾歌。

就是因為沐傾歌,太子才對她變了態度,這讓她怎麼能容忍?

這會,沐傾歌瞟過來,寧浮蓉更多的是心虛。

她該不會知道了吧?否則為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呢?

如果她知道了,會不會告知皇上和太子,還有夜鶴軒,他們會怎麼對待自己?

這些念頭在寧浮蓉心裡轉了轉,憋得她喘不過氣來。

沐傾歌冷笑,這女人這麼畏首畏尾的,也不知是怎麼敢對自己下手的?

不過也是了,這樣難怪她只能做個白蓮花呢。

想著,沐傾歌便往寧浮蓉這邊走去。

每走一步,她就更深地看著寧浮蓉,寧浮蓉見她走來,心裡有些不安。

沐傾歌的眼神已經讓她明白了什麼,這個女人必然是知道了什麼,她的眼神有問題。

所以,她這時候又過來,是想幹什麼?

沐傾歌走到寧浮蓉身邊,隔著一段距離,繼續打量她。

“寧小姐,你好啊,怎麼一個人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