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鶴軒只當是被小貓撓了撓,並不在意,還笑了笑。

府上的人何時見過王爺笑容,只覺得十分難得。

他把沐傾歌放在椅子上,然後自己坐在旁邊。

只有這時候,他和沐傾歌才能捱得近些,以往都是各坐一邊,十分生分。

看著沐傾歌還紅著臉,夜鶴軒忍不住逗弄道。

“王妃怎的還紅著臉,丈夫懷抱妻子是十分正常的事,王妃大可不必感到害羞。”

沐傾歌嗆道。

“我只是不習慣而已,一個有手有腳的正常人,還被人抱著走。”

夜鶴軒輕笑道。

“你我二人不止懷抱,更多的事也幹過了,王妃不必太在意。”

他說話時刻意壓低了音量,只有沐傾歌和他兩人能聽見。

沐傾歌紅著臉也不甘示弱,她的聲音比夜鶴軒大的多,也高調得多。

“是啊,王爺的功夫真是好極了,我都承受不來呢。”

飯廳裡的丫鬟這下不僅紅了臉,還紅了脖子耳朵,心裡對沐傾歌的腹誹更多。

這個王妃,怎麼專說這些聽不得的話羞死人啦。

佈菜的丫鬟也算身經百戰,很快就適應過來,給沐傾歌和夜鶴軒夾菜。

沐傾歌肚子裡那個燒餅已經被騎馬消耗得差不多了,這會十分餓。

她先喝了一碗湯,才吃起飯來。

王府的飯菜一如既往的豐盛,但是沒什麼菇子了,興許是夜鶴軒那天吃出陰影了。

吃飯時,二人又說了幾句,每次都能讓丫鬟直呼受不了地羞紅臉。

沐傾歌在心裡默默吐槽自己,跟著夜鶴軒後,越來越沒有節操了。

飯後,夜鶴軒自覺地抱起沐傾歌回嫣紫閣休息。

這次沐傾歌倒沒再說什麼,就和騎馬一樣,把夜鶴軒看成一匹馬就好了。

到了嫣紫閣,夜鶴軒把沐傾歌放下,讓琉璃去打水,說王妃要洗澡。

沐傾歌反駁道。

“誰說我要洗澡?我不洗,琉璃你別聽他的。”

琉璃自然聽自家小姐的,沒有動。

夜鶴軒又說了一遍,語氣加重了一點。

“王妃要洗澡,去備水。”

他看了琉璃一眼,彷彿在說“別讓我說第二遍”。

迫於壓力,琉璃只能可憐巴巴地看了眼沐傾歌,出去準備水了。

不一會,便有幾個丫鬟抬了水進來,琉璃拿著換洗的衣服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