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斐魄可就忙起來了,白天要去當鋪忙活,晚上回來學藝。

不過他卻沒什麼怨言,反而覺得這樣很充實。

成天和侍衛們待在一起練功,他已經有些百無聊賴了。

畢竟是年輕人,心性不成熟,也閒不住。

沐傾歌十分滿意自己的安排,一旁的夜鶴軒悠悠道。

“本王的王妃真是治府能手,本王看了都自愧不如啊。”

沐傾歌本來想回嘴嗆他,想到什麼便道。

“方離春的鋪子可是給了我,不歸你們王府,到時候你可別和我搶。”

什麼你們我們的,夜鶴軒當場黑了臉,這個女人需要王府的時候就好說話,過河拆橋倒是順溜。

他也聽出了沐傾歌的言下之意,到時候不過是什麼和離之時。

夜鶴軒最討厭聽到這些一眼,一氣之下拂袖而去。

第二天起來,吃過早飯後,沐傾歌就興沖沖地去了王府的馬場。

看守之人認得她,畢恭畢敬地領著。

“王妃請隨奴才來,在這邊挑馬。”

馬廄的那各有千秋,顏色長相性格都有不同。

逛了一圈,沐傾歌險些花了眼,心裡暗道這和女人逛街買衣服是一個道理啊。

不過她也看中了一匹馬,蔥節一般白嫩的手指指了一匹。

“就它吧。”

看守看了一眼,為難起來。

“王妃,這匹馬恐怕不行。”

“為什麼不行?”

“王爺有令,‘飛雲’屬於王爺私有,任何人不得騎乘。”

沐傾歌一怒,覺得夜鶴軒真是小氣。

這麼大的馬場都有了,居然還在乎一匹馬的歸屬權。

按照她的道理,馬場的馬便是公共的,誰騎那是先來後到的事,怎麼還能隨意霸佔。

此時,沐傾歌完全忘了這個馬場是屬於夜鶴軒的,當場不服氣地大罵起來。

“什麼王爺啊,一匹馬而已,也要限制身份。我不管,今日我一定要這匹馬,別的都不要!夜鶴軒這個摳門小氣的男人,連自己的王妃也扣,什麼東西啊!”

看守滿頭大汗地低著頭,真想勸沐傾歌收了神通吧。

沐傾歌罵過了癮,一回頭看見自己剛才罵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後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