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練了會停下來,覺得訓練的程度差不多了,往後每天保持這個度就可以。

射箭差不多了,騎馬還差得遠。

想了想,沐傾歌就去了馬場,讓看守把流水牽出來。

夜鶴軒大約是已經打過招呼了,因此沐傾歌見到流水很是順利。

摸了摸馬兒光滑的毛髮,沐傾歌笑了笑。

流水是很有靈性的馬,和沐傾歌相處了一天,已經可以辨認她身上的氣味。

因此對沐傾歌的觸碰並不牴觸,還蹭了蹭沐傾歌的手。

片刻後沐傾歌騎上馬背,打算出去看看。

在府裡遇到夜鶴軒,夜鶴軒問她幹什麼去。

沐傾歌直言。

“我去當鋪看看。”

夜鶴軒似笑非笑道。

“既然你說當鋪是你私有的,那當鋪之事便是你的私事。流水是我私有的愛馬,最多隻能借你參賽或是在馬場練習,不能參與你的私事。”

他說著,便讓沐傾歌下馬。

沐傾歌瞪了他一眼,真沒見過這麼無理的人,但還是訕訕地下了馬。

夜鶴軒讓人把流水牽走,囑咐沐傾歌早去早回後,便走了。

沐傾歌一邊痛罵夜鶴軒,一邊往嫣紫閣走。

“夜鶴軒你這個大男人怎麼一副小肚雞腸樣,一匹馬開天價,分明是不想賣給我。既然答應了借馬,又限制範圍,真是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個摳門小氣男了!”

到了嫣紫閣,斐魄和琉璃都在。

沐傾歌歇了會,就帶著他們二人出門了。

斐魄和琉璃跟在沐傾歌身邊,叫來了馬車,一起坐上去。

二人察覺沐傾歌的情緒不太對勁,似乎心裡憋著火。

琉璃小心翼翼地問道。

“小姐,你怎麼了?”

沐傾歌所有的怒氣化作一聲嘆息。

“沒什麼,遇到個不講理的人罷了。”

早晨開始,她一直和夜鶴軒待在一起。

而且按沐傾歌的性格來說,假如有人惹了她不高興,她必然當場就收拾了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