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事你少管。”

沐傾歌和夜鶴軒同時出聲,蓮蓮更茫然了,但二人都不打算理他。

想到沐傾歌是因為什麼生氣,夜鶴軒解釋道。

“本王與寧浮蓉之間什麼事也沒有,只不過是幼時她掉入水裡,本王路過救了她,僅此而已。”

沐傾歌冷笑,還真是“青梅竹馬”呢。

她低頭,盯著夜鶴軒腰間的玉佩,也不言語。

夜鶴軒順著她的視線看到自己腰間的玉佩,心下了然。

剛才他也注意到寧浮蓉手腕上有個鐲子,上面雕刻著芙蓉花紋。

而自己這玉佩上的花紋與芙蓉類似,卻不是芙蓉。

他把玉佩取下來,放在沐傾歌眼前讓她仔細觀看。

“這上面的花紋不是芙蓉,而是木槿。二者相似,卻絕不是同一種花。”

沐傾歌回想那鐲子上的花紋,確實和玉佩上的有所不同。

知道自己鬧了個烏龍,沐傾歌還是傲嬌。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還是夜鶴軒錯了。

好好的,帶個木槿花玉佩做什麼?

而且,那寧浮蓉還多次打量他,不多想多難。

夜鶴軒湊近她。

“本王都解釋了,你怎麼還是這幅模樣?”

沐傾歌瞪了他一眼。

“不高興,心裡不高興!”

“為何不高興?”

為何?當然是因為夜鶴軒不守男德,讓自己以為自己被帶了綠帽子,憋著氣了這麼久。

夜鶴軒卻看出來了,沐傾歌這樣哪是不高興,分明是吃醋了。

想到沐傾歌這平時大大咧咧什麼也不在乎的人,居然也會因為自己而吃醋,夜鶴軒的心情就好起來。

沐傾歌口口聲聲嚷著要和離的時候,夜鶴軒以為沐傾歌是真的不在乎自己,所以才會生氣。

可今天他知道了,沐傾歌不是不在乎自己,而是沒有機會在乎自己。

那個寧浮蓉倒是表現不錯,也不枉自己救了她一命。

不過點到為止,別的就不能有了。

雖然摸不清自己對沐傾歌的具體想法,但夜鶴軒可以確定的是,現在他只想要沐傾歌一人,別的誰也不要,也誰都不接受。

當然,這條準則對於沐傾歌同樣適用,她只能接受自己,別人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