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歌大喊“無辜”。

“師父,天地良心啊,我和那些人素不相識,我平日裡更是低調行事,他們為何盯上我,我也不知道啊。”

重蓮直言道。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這樣被人盯上,說明你自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沐傾歌不說話了,就這麼盯著重蓮,心裡對這個人的惡感多了些。

好好的,就給她受害者有罪論起來的。

合著他要是死了不怪殺人的,就怪他自己不好,惹惱了殺人犯?

“怎麼,說你兩句你還不高興了?為師既然做了你的師父,既要教你功法醫術,也不能把仁義道德給落下。”

沐傾歌心下對他的說辭吐口水,狗屁仁義道德,分明是pua!

似乎看出沐傾歌心裡的情緒還挺大,重蓮笑起來。

“行了行了,我不說了。你就不想知道怎麼解你身上的毒?莫非真想就這個放著不管,最後被下毒的人控制?”

沐傾歌這才來了精神。

“求師父指教。”

“需要我的時候知道我是你師父了,那不需要的時候就不理不睬的,這就是你沐傾歌的原型啊。”

“師父,徒兒錯了,徒兒剛才並沒有作氣,只是師父說的話太過深奧,我一時想不明白,所以愣了會神去思考了。”

重蓮聽她胡編,還接著問道。

“哦?那現在可思考出什麼來了?說給我聽聽。”

“徒兒覺得,師父說的話雖有道理,但又有些偏差。一個人如果真想去傷害別人時,也會出於無緣無故的,並非所有的事件都有因果。”

重蓮想到什麼,突然冷笑。

“嗯,你說的倒也不錯。”

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重蓮從懷裡摸出幾個白玉小瓶子來,放在沐傾歌面前的桌子上,一個個擺放整齊。

又讓沐傾歌把針包拿出來,開啟。

“接下來,我教你辨認這藥瓶子裡的東西和使用劑量。這幾個東西是我調製的萬能解毒藥,不過在劑量上有所差池就會導致不同的結果,如果一味藥的劑量沒有把握好,那麼你所調製的可能就是劇毒。”

沐傾歌聽過這種說法,劑量對調製藥十分嚴格的要求的。

因此要求調製藥者熟記每個劑量的屬性和功效,避免出錯。

重蓮先依次介紹了每一個瓶子裡的藥的成分和功效,讓沐傾歌全都記住並且複述給他聽。

直到重蓮覺得沐傾歌達到他的要求,他才開始教學針法的使用。

對於調劑師來說,針法也是一門很重要的功課。

沐傾歌會製毒,因此對於針法比較熟悉。

重蓮所教的幾種針法她都會,而且能熟練使用。

但是為了表現自己的謙卑,沐傾歌假裝自己不太熟悉,做的像初學者一樣。

重蓮看她那樣,臉色嚴格起來。

“你瞧瞧你那個手抖成那樣,這樣是要當製毒高手嗎?再練!繼續練,手握穩了。”

或許是沐傾歌做戲的成分太大,重蓮也狐疑起來。

“你是不是故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