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催命修羅不說話,只固定住沐傾歌,然後弄了些草藥磨碎,敷在她的左肩上。

注意到他在做什麼的沐傾歌臉一紅,看來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想到自己剛吃了他的烤肉,又讓他給自己上了藥,自己再不知感恩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思及此,沐傾歌也把自己身上的瓶瓶罐罐倒騰出來。

“你在那邊坐著別動,我給你上點藥。”

暗夜催命修羅一愣,聽話地不動了。

沐傾歌一點一點挪過去,檢視著傷口。

他身上的傷口有大有小,還有些早上打獵的新傷口,不過大多都是皮肉傷,上點藥止住血就沒事了。

沐傾歌把藥粉撒在他的傷口上,又撕下自己的衣襬上的布條給他包紮好。

突然,她的動作一頓,想起自己左肩好像就包著一塊暗夜催命修羅同色系的布條,莫非昨晚這人是為了給自己療傷?

正在這時,二人一個低頭一個抬頭,突然對視了,空氣裡有些曖昧。

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只要一方再近一點,就能親上。

沐傾歌腦子裡爆炸一般回想起二人初次相遇時,她為了解身上的藥把面前這個男人當了一回免費鴨。

那次的過程極快,就像是為了完成任務一般。

完事後她便瀟灑離去,不知被利用的男人感想如何。

後面,便是暗夜催命修羅在大婚之夜找上門。

二人喝了酒半推半就地上了床,洞房入了一半……

不過全程都是洩慾,像是愛人之間的親暱是從未有過的。

而現在,這場面看起來就非常親暱!

“咳咳咳!”

沐傾歌使勁咳嗽著,退出了暗夜催命修羅的“懷抱”。

暗夜催命修羅也快速別看眼睛,耳朵上熾熱一片,染上了紅暈。

經過這一出,二人又沉默了一會。

過了會,暗夜催命修羅起身沒說什麼便沿著早上回來的路出去了。

沐傾歌猜測,他是去打獵。

果然他回來時,扛著一隻鹿。

鹿剛死沒多久,四肢微微抽搐著。

被暴力地扔在地上,還瞪著一雙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