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自己確實抱著她睡了一晚,他又有些臉紅。

不論如何,做了就是做了。

但解釋也沒什麼意義,他和沐傾歌又不是第一次了。

於是暗夜催命修羅便沒開口,只是低頭處理著兔子。

沐傾歌也沒再多言,她想起自己和暗夜催命修羅的過往了,再提起不免有些尷尬。

“昨天的事有些奇怪啊,我平日裡為人低調,怎麼會有人想殺我?”

“你想想自己在王府裡做的事,還覺得自己低調嗎?”

“我那是訓斥奴僕,讓他們不要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做錯了嗎?再說了,不那樣,我還不得被人欺負死啊。”

“……”

沐傾歌沉思了一下,莫非那夥人是劉叔或者玉珠他們找來的?

那日懲治了他們之後,自己便沒再去管他們。

可是一個管家,一個太后身邊的丫鬟,有能耐找來那麼多蒙面人嗎?看著不太可能。

那麼犀利還得罪了誰,皇上?

堂堂一國之君犯不著這麼搞她吧,他要是真不高興大可以在太后寢宮就把她拖下去砍頭,這麼大費周章大可不必。

排除了這兩個選項,沐傾歌暫時想不起來她還接觸過誰了。

對了,還有重蓮。

不過重蓮還指望自己給他偷扇子呢,殺了自己對他有什麼好處?

莫非……是暗夜催命修羅?

思及此,沐傾歌看向正準備把兔子往火上放的男人。

“喂,你那天為什麼會出現在懸崖上?那麼巧。”

暗夜催命修羅哪裡會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心裡更覺無語。

這女人,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感恩。

“我那天就說過了,是路過。”

“路過?哪有那麼巧?你放著好好地路不走,偏愛走懸崖上?哦對了,你是個殺手。怎麼,接活接到懸崖上來了?”

“愛信不信,蠢女人!”

說自己蠢?

聞言,沐傾歌的臉色當即就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