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沐傾歌不再抖得那麼厲害了,暗夜催命修羅才停住了動作。

她的左肩還在往外滲血,暗夜催命修羅想了想,把人放在地上,然後舉著火把在洞中尋找著什麼。

不多時,他拿著一株藥草回來,用石頭磨碎了敷在沐傾歌的傷口上。

這種草藥的止血效果很好,沐傾歌的左肩終於不再流血了。

內傷經過剛才一番輸送內力,也暫時穩住了。

看著沐傾歌的情況好轉,暗夜催命修羅便找了鬆軟一些的雜草鋪在地上,讓沐傾歌躺在上面。

隨後又把自己的外袍解下,蓋在她身上。

做完這些,暗夜催命修羅才坐到稍遠一些的地方去。

不管沐傾歌這女人平日裡再怎麼可惡,但他自認為是個正人君子。

趁人不備佔人便宜,可不是他的作風。

暗夜催命修羅坐在一邊,想著今天這事,偶爾看一眼沐傾歌的情況。

沒過多久,沐傾歌便又難受地哼哼起來,還不安分地掙扎。

暗夜催命修羅湊近一些,才能聽清她稀碎的聲音。

“冷,我好冷……”

沒辦法,暗夜催命修羅只能把她的“床”移得離火堆近一些,又添了不少柴火,把火燒的更大。

沐傾歌還是難受,彷彿熱烈的溫度沒傳遞到她身體裡去。

暗夜催命修羅看著著她被火焰映得通紅的小臉,嘆了口氣坐過去。

把人從雜草堆轉移到自己懷裡,緊緊地摟著。

沐傾歌身上燙得嚇人,但一直嘟囔著“冷”,還不安分地亂動。

暗夜催命修羅只能把她摟得很緊,一邊悄悄地輸送內力給她,讓她能好受一些。

“連長同志,我對不起你,你救了我,可我要當逃兵了……”

“你們不用來送我了,平時寄信太麻煩了,大家都留了手機號,你們有空就給我打電話,call我啊……”

“醫院留不住我,部隊也留不住我,沐傾歌,你這不省心的東西……”

沐傾歌做了很多夢,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她和夢中人的對話。

暗夜修羅滿頭黑線,根本聽不懂這女人在說什麼。

什麼同志?什麼手機?那是什麼東西?

這女人到底是誰?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