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沐傾歌只能哄他。

“你不是一個人睡,不是還有萌萌陪你睡嗎?”

紅衣男人才不吃這一套。

“我才不要,我就要你和我睡。”

“可是我的床很小,睡不下我們三個。”

紅衣男人瞬間把萌萌推開,討好地看向沐傾歌。

“那就不帶他睡就好了,讓萌萌睡在床邊,保護我們。”

萌萌似乎不太樂意,低吼了一聲。

一直旁觀著的琉璃被嚇了一跳,躲到沐傾歌身後,她還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沐傾歌很無奈,只能搬出老一套的說辭。

“你不能和我睡,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女授受不親。”

紅衣男人辯解道。

“我才不是男人,我是小孩子,小孩子不敢一個人睡。你是不是不願意和我睡啊,嚶嚶嚶……”

完了,這大男人居然還哭唧唧起來了。

沐傾歌可受不住他這樣,只能哄,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

琉璃下巴都快跌下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最後紅衣男人也沒能留下來,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有要事。

雖然精分了,但有些事沒忘。

沐傾歌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問他的名字,一直叫“紅衣哥哥”。

“師父,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紅衣男人撇撇嘴,嘟囔著不肯說。

這時,萌萌突然發出一聲奇異的低吼。

他眼底劃過一絲陰霾,沐傾歌察覺到不對,但無暇去想,只覺得昏昏欲睡,很快便昏睡過去,連帶著琉璃也倒下了。

紅衣男人把沐傾歌打橫抱起放在床上,看著她的睡顏,突然笑起來。

伸手在她額心畫了花鈿,紅衣男人薄唇輕啟。

“重蓮。”

沐傾歌這一覺睡得極其舒坦,雖然也伴隨著不少的夢。

她的夢零零散散,一會是前世自己四處看病救人的經歷,一會是下了班和朋友在外面快活的場面,一會又是身處古代遭遇的事。

對這一切,沐傾歌只覺得驚奇。

就在昨天,她在溫泉裡泡著時才粗略回憶了一下,晚上做夢就夢到了。

不過儘管反覆做夢,她的睡眠仍然沒有什麼干擾。

一覺醒來,渾身舒爽,感覺四肢都有力了許多。

突然,沐傾歌感覺到什麼不對。

總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

她猛然想起自己被紅衣男人餵了一顆藥丸的事,莫非是那毒藥在她體內生效了?

這想法把沐傾歌嚇了一跳,她一拍腦袋,自己可真是糊塗,怎麼就把這事忘記了。

想了想,沐傾歌盤起腿,學著武林中人的模樣打起座來。

調動內息,運籌帷幄,一點一點地感受自己體內的變化。

這是門玄學,效果可以比擬現代的x光機。

透過這種感知,沐傾歌可以清晰地檢查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