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也才查詢了幾處,還有十幾座沒有看。

沐傾歌帶著琉璃在一個破舊的小巷子裡面休息,由於已經沒有人住,十分寂靜甚至還有些淒涼。

突然,沐傾歌卻聽見女子的略顯羞澀之聲。

是誰家女子這麼大膽,居然敢在白日宣淫?

沐傾歌前去檢視,透過街角發現,竟然是沐傾婉那個丫頭。

此時沐傾婉正在與一個男人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半條大腿掛在男人身上。

發現琉璃探出了腦袋,沐傾歌立馬捂住了琉璃的眼睛。

不一會,等那兩人完事後,沐傾歌才出去。

在兩人所在處尋到了一個香囊,繡著一對鴛鴦,翻開裡面有一半玉佩,還有半包合歡散。

難道,沐傾婉那丫頭想上位所以……

突然,一個計謀在沐傾歌心裡形成。

尋到晚上,還是沒有找到記憶中的房子。

見天色不晚了,沐傾歌正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

“琉璃,你是跟著我母親嫁來沐家的嗎?”

“不是,琉璃是夫人入府後撿來的丫頭。”

“所以,你並沒有去過我母親的府上……”

琉璃似乎明白了什麼,問道。

“所以,小姐你是說,那房子是夫人之前住的張府嗎?”

記憶突然都重合在了一起,沐傾歌竟然憶起了怎麼去。

路上,琉璃大致講了情況。

沐傾歌的母親張氏,本來是富商之後,那方氏不過是張府上的一個丫頭。

後來有次張氏帶著沐傾歌回張府後,半夜不慎走水,所有人都被燒死,只剩下方氏冒死救出了沐傾歌。

“那方氏如何知曉走水的?”

“方氏原是一個燒火丫頭,住得近。”

“那她怎麼不通知人起來滅火?”

“好像是,其他人都睡死過去了,半夜沒有一個活人。”

這就奇怪了,只有方氏清醒著,恰好救了沐傾歌成功入了沐大將軍的眼入主沐府。

這一切,怎麼就這麼像故意為之的呢?

沐傾歌的眼色一沉,走進了佈滿蜘蛛網的張府。

房屋基本都塌了,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燒焦味。

那顆桂花樹,枯枝上竟然冒出了新芽。

沐傾歌走進一看,竟然發現似乎有異常之處。

拿出防身的短刀,沐傾歌挖開泥土,果然發現了一個已經腐爛的紙包,裡面的白粉已經漏了出來。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