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憋不住笑說:“哎,這兩口子挺能為對方著想的,看來是親的。”

夏新柏假裝拿起邊上的紙抽盒子,威脅滿滿地看向七七。

七七牽著兩個弟弟說:“走,跟姐姐玩去,別耽誤人家倆忙!”

迪利伽立刻不幹了,懟道:“六六那個小王八蛋就是故意讓我出洋相!”

夏新柏怕他當著閨女說出少兒不宜的話來,安撫他說:“沒事兒,沒人敢笑話。”

夏新柏現在放棄給迪利伽醒酒了,她現在需要儘快讓他睡覺。

不然平時斯斯文文的一個男人,這會兒扯嗓子喊,誰受得了?

迪利伽喝醉了酒,越發任性。

非說要生個閨女賭上六六那小王八蛋的嘴。

他這一要折騰,夏新柏嚇得趕緊下地鎖門。

給孩子們瞧見,那還了得?

人又喝多了,你總不能逆著他的意。

苟玉失魂落魄地出了皇宮,鬼使神差去了館驛。

他想見見夏新柏,哪怕而今倆人云泥之別,他覺得自己和夏新柏畢竟是青梅竹馬的戀人。

館驛的人,不會難為自家王爺,也就由著他自己上樓去見大周女帝陛下。

到了夏新柏的房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興奮的聲音。

醉酒的迪利伽話癆一般,邊忙邊說:“老婆,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讓人恨不得累死在你身上。”

夏新柏那聲音媚得都滴水:“你輕點兒,總是那麼粗魯,你不愛我了嗎?非要把我弄死是怎麼的?”

聽得苟玉都血脈噴張,甚至都有了反應。

這貨又急匆匆地回府。

夏新柏的帳他是想不到了,那和夏新柏有幾分像的夏新儀,也勉強湊合能敗火。

而今他又是王爺了,夏新儀求之不得。

身份可以再失去了近二十年再回歸,可青春不在。

夏新儀那衰敗了容顏,讓苟玉頓時倒了胃口。

夏新儀直接冷笑,很顯然是嘲諷苟玉不行。

苟玉的心理被這些年生活折磨的早就扭曲了,罵了句“賤貨!”

轉身就叫來夏新儀的婢女,當著夏新儀的面,把那小姑娘按在八仙桌上,直接就給辦了。

瞧著小丫鬟兩腿之間滲出血汙,苟玉變態地笑道:“乾淨的,還是完整的,本王有重賞!”

“比那個不知幾手的賤貨強多了。”

說罷苟玉勾起夏新儀的下巴,狠毒地說:“你和本王成了親,卻不知把清白給了哪個王八蛋,還給別人懷過孩子。”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貨,你沒想到我還有翻身這一天吧?”

夏新儀確實沒想到。

苟玉繼承爵位之後,她不再為吃穿發愁,也確實高興了一陣。

他和苟玉是先帝賜婚,奉旨完婚的兩口子。

只要還在大宛,是沒辦法合離的。

夏新楊和齊大將軍離婚,也是夏新楊跑到了大周才離的成。

夏新儀哪敢去大周。

姐妹之中,夏新柏唯獨看不上她。

苟玉似乎解鎖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門,每天最愛的就是把夏新儀捆上,看他和府裡的丫鬟媳婦辦事。

不但讓她圍觀,還漸漸變態,給夏新儀灌下那些助興的藥,就看著她難受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