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獅國國王做夢都沒想到,大周的狗皇帝居然能說出這麼不要逼臉的話。

夏新柏知道狗皇帝愛財如命,直接開損:“苟松,你什麼成色我不清楚嗎?”

“你覺得你你兩下子,值我百萬的軍費嗎?”

凜獅國國王嚇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現在他信了,大周女帝和大宛的苟松曾經是兩口子。

就這種潑辣的做事風格,一般人確實駕馭不了。

苟松一看被懟,繼續賤笑:“小柏,畢竟夫妻一場,我知道你而今有小白臉伺候著,看不上我了。”

“可我畢竟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你倆孩子的爹。”

“大宛的一切,都是你兒子的,你個當孃的,真忍心和自己兒子搶錢花?”

夏新柏冷笑下說:“大宛的國君現在畢竟不是我兒子,你要是敢和我叫媽,我今兒個說話算數,還真就放你走!”

“你看如何?”

夏新柏以為狗皇帝再摳,逼到這份上了,今兒個怎麼也得出點血,交點買路財才能離開。

沒想到這貨賤兮兮地站起來,靠近夏新柏,賤笑下說:“媽,那我就領著人先回國去了,沒事記得回來瞧瞧。”

“還有就是,為了六六的面子,你無論找多少小白臉,別鬧得太明瞭。”

“六六畢竟是未來的國君,不適合有其他同母異父的兄弟姐們,我走了啊!”

夏新柏都驚呆了,他怎麼能狗的如此清新脫俗?

話已經出口,夏新柏也不好反悔,淡淡一笑說:“自古都是當媽管教兒子,沒有兒子管教媽。”

“你既然叫了媽,媽說話算話,你可以帶著你的人回國。”

“再敢打我們大周的主意,別說我立刻發兵。”

“你要相信我的手段,我要想對你發兵,可以直接出現在你的皇宮裡。”

“就你的禁衛,能抵擋我大周的雄師?”

狗皇帝擦一把冷汗,賤笑下說:“我自然曉得你的本事,可你別忘了,大宛的天下早晚都是六六的。”

“他可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好了小柏,朕走了!”

狗皇帝大咧咧領著人離去,夏新柏開始恨自己當初和他生孩子幹嘛?

真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尤其是六六,因為自小跟他父皇親近,走的時候完全帶不走。

現在夏新柏開始後悔那時候真是太年輕,一不小心就掉進了狗皇帝早就設計好的圈套。

無論他想怎麼算計大周,夏新柏顧及兒女,確實不能對他下死手。

現成的一肚子氣,就撒在凜獅國國王身上。

沒錢?沒錢分期,大周有的是人,年年都去凜獅國要賬。

要不來的話,我們可以自己去國庫去搬。

妲己那個又蔫吧又壞的主兒,親自簽署的條約,還能讓凜獅國國王佔到便宜?

和凜獅國交接完戰俘,夏新柏帶著大部分將士,一路回國。

走了這許久,從秋到冬,眼看就春節了。

夏新柏想自己的女兒七七,也想遠在大宛的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