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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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走出咖啡館。進入一家酒吧。要了兩瓶威士忌一個人在哪裡喝。酒吧服務生目驚口呆的看著凌雪。
“小姐。你不能這麼喝的。這酒傷身。”服務生好心的過來勸凌雪。
凌雪心情不好。不領服務生的情。“你擔心什麼。喝醉了又不找你算賬。走開。別壞了我的心情。”
服務生走到一邊遠遠的看著凌雪。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坐在角落裡看著凌雪。他是接到一個人的電話才來到這裡的。酒杯的剛倒上一口還沒喝。
男人的視線定在吧檯前凌雪的身上。她一杯接一杯的喝就是想把自己灌醉。也好。醉了她才安靜。他才能把她帶走。房間他都開好了。
凌雪一杯接一杯的喝。一肚子火辣辣的水。彷彿要將她燒著。凌雪跌跌撞撞的走到舞池中央。跟隨著音樂的節拍搖晃著身體。
男人呡了一小口酒。看著舞池中凌雪展現出各種媚態。引來無數男人靠近她和她搭舞。那些男人得手不時的觸碰一下她的身體。她並不在意那些男人佔她的便宜。主動的跟那些男人諂媚。
坐在角落裡的男人。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氣將酒杯內的酒喝光了。他起身走到舞池中央。一把拉住凌雪的手拉出了舞池。凌雪跌跌撞撞的跟在男人身後。一番熱舞她全身都燃燒起來了。血液沸騰。臉紅的像誘人的紅蘋果。
“你是誰啊。你放開我。我還要跳舞吶。”凌雪已經醉了。醉的看著男人的背影沒有認出男人是誰。
男人轉過身來。臉貼近凌雪的臉說:“你看清楚我是誰。”
凌雪雙手捧著男人的臉。醉眼朦朧的看著男人的臉說:“咦。你怎麼長得那麼像那個混蛋賴文谷啊。”
賴文谷氣的苦笑不得。什麼叫他長得像。他就是賴文谷。艾薇兒打電話說。凌雪進入酒吧。他擔心她出事。放下一切開車來到酒吧。看到她時。她猛灌自己酒。
“是嗎。我有那麼榮幸。長大像那個混蛋。”賴文谷附和道。
凌雪一個勁的猛點頭。雙手捧著賴文谷臉。一雙嫵媚的雙眼帶著醉意的朦朧看著賴文谷說:“讓那個混蛋去死。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賴文谷摟著凌雪的小蠻腰說:“好。一切都依你。”賴文谷話音剛落。凌雪興奮的吻了一下賴文谷臉說:“走。我們去開房。”
兩人出了酒吧門口。艾薇兒開著車過來。兩人上了車。凌雪醉的趴在賴文谷懷裡說:“帥哥。你是我的了。老孃要包養你。”
賴文谷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女人喝醉就原形畢露了。學的那些貴婦禮儀全都不見了。
“你包養我。”為了確定自己沒有聽錯。賴文谷又說了一遍。這遍他開了錄音。
“是。我包養你。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絕不會虧待你的。”凌雪賴在賴文谷的懷裡。他身上味道讓她迷戀。他的胸膛給她安全感。
“我覺得你就是那個混蛋。你身上的味道和他好像。我大概是喝醉了。我想就這樣醉下去。永遠都不要醒來。”
凌雪的淚水落在賴文谷的手心。他輕輕拭去凌雪落下的淚水輕輕的呢喃道:“對不起。對不起。凌雪。你再忍一忍。事情很就會過去了。”
車到酒店門口。賴文谷扶著醉熏熏的凌雪進入房間。這家酒店時奉氏集團旗下的產業。相對回家這裡更安全。
凌雪倒在床上。高跟鞋“啪”掉在地上。凌雪翻身看著天花板上的燈。燈多的數不清。賴文谷的臉遮住了數不清的燈。看著凌雪紅彤彤的臉說:“今晚你真的很美。”
凌雪摟著賴文谷脖子說:“文谷。我愛你。”
賴文谷楞了一下。難道她沒有喝醉。她是故意裝的。“你叫我什麼。”
“賴文谷。你混蛋。欺負我。你混蛋。你無賴。無恥。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尋引擎搜尋“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免費提供精品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可惡至極。賴文谷。你騙子。流氓。土匪。你怎麼可以扔下我去追別的女人。我恨你。我討厭你。混蛋。”凌雪的眼淚順著眼角落了下來。兩隻拳頭一下接一下的捶在賴文谷的胸口。
賴文谷用吻堵住凌雪的嘴。摟著她性感的嬌軀。這段日子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煎熬。看不到她瘋狂的想她。看到她時還要說出絕情話。看著她痛。他更痛。
凌雪並沒有掙扎。任由賴文谷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所有的傷痛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賴文谷。你為什麼要籤離婚協議書。你真的要和我離婚嗎。你告訴我。現在的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凌雪緊緊的擁著賴文谷。她怕她一鬆手賴文谷就不見了。
賴文谷楞住了。什麼離婚協議書。什麼他已經簽字了。那裡來的離婚協議書他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簽字吶。
“你真的喝多了。”賴文谷吻著凌雪胸前紅櫻桃。摸著她光滑的肌膚。這段日子都沒有觸碰她的身體。才發現她瘦了很多。面板沒有以前水嫩。缺乏光澤。臉也沒有以前圓潤。下巴變尖了。天吶。她怎麼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狽。
“雪兒。我求你別虐待自己好不好。”兩人赤.裸.裸躺在一起。賴文谷的手慢慢分開她的腿……
第二天早上凌雪醒來的時候。看著天花板覺得陌生。這裡是哪裡。她怎麼會在這裡。
凌雪晃晃沉重的腦袋。用力想昨天發生了什麼。昨天她去酒吧喝酒。遇見一個長的很像賴文谷的男人。後來……後來她就和那個男人開了這個房間。兩人在床上發生那種關係。
天吶。凌雪。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凌雪坐在床上用手。一直捶自己頭。懊惱的眼淚掉了出來。她怎麼就幹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呢。凌雪。你怎麼那麼賤吶。
凌雪穿上衣服起床。身上到處都是吻痕。鏡子前脖子。肋骨上的幾處吻痕。衣服遮不住。凌雪摸著那些痕跡。想起昨晚的那個男人。昨晚她完全把那個男人當成了賴文谷。才會那麼瘋狂。
凌雪洗漱完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忘掉昨晚發生的事情。忘掉。忘掉。不管那個人是誰。遇見就裝作不認識。以後賴文谷要是知道了打死也不承認。”
凌雪懊惱的有種一頭撞死在牆上的衝動:“啊……該死的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