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這樣要求……”。凌雪哼著歌,拿著剪刀在花園裡剪含苞待放的花,她要放在房間裡。

“哼……哼……哼”。

有人?是誰?凌雪轉身見喬汐舞拉著行李箱站在不遠處,她的笑容比花朵開的還要燦爛。

“喬汐舞?”

“小日子過的挺滋潤的,還哼歌。”汐舞說這話完全是嫉妒羨慕恨。

重聚的時刻汐舞一點也不煽情,既然她不煽情那也不用跟她客氣,凌雪雙掐腰:“喬汐舞,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的魂,都被那個新加坡人勾走了呢?”

“先前是被勾走了,現在又回來了。還有我要宣佈一件事情,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想戀愛了。”

喬汐舞鄭重的樣子凌雪有些慌了,上次的時間害她暈倒,這次不會是又發什麼了?

“為什麼?”

“累了。我給自己定了一條鐵律。”

“什麼鐵律?快說,急死認人了。”

汐舞遲疑了30秒後說:“想娶我必須交出他的全部身家。”

“我想沒有幾個男人能做的到,你就等著做聖鬥士吧!”

“聖鬥士怎麼了,我樂意。”兩人進入客廳:“有錢人家的太太就是不一樣啊!面色紅潤,皮光肉滑,生活的不錯啊?”

“喬汐舞,你就打算這麼混了?班也不上了,天天就以找男人為樂?”

“上,我怎麼不上啊!我現在要做個正經的好女人。上班,逛街,健身,喝茶,做個職場的女強人。”

喬汐舞的再次改變,只能說明她又受到刺激了。本就是職場上女強人,卻一心想著嫁入豪門。

“你又在搞什麼鬼?”

“沒搞鬼,就是累了。不想玩了,想過回平常人的生活。”汐舞拉著皮箱向門口走,一邊走一邊說:“找我,去你家。”

“喬汐舞,你站住。什麼話都沒說,你就這麼走了。”

“沒什麼要說的,和新加坡人分了,我提出的。我來你這裡就是來報個到,我的幸福就靠你了。”

“什麼意思?”

喬汐舞什麼話也沒有說,拉著行李走了。看著她消瘦的背影,凌雪心裡很不是滋味。

晚上賴文谷回來的時候,凌雪正坐在哪裡發呆。

“怎麼了,誰惹你了?”

“汐舞回來了,她瘦了很多。”

賴文谷從心裡早已認定,汐舞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憑著有幾分姿色,妄想嫁入豪門。

“她回來是要嫁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