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以後傅天雷再也沒有出現在凌雪面前,他遞交辭職後也沒有他的任何訊息。也就是從那天起凌雪對倪健的態度慢慢改觀,倪健也沒有機會出現在公司。遲暮下令:門口的保安不允許倪健出現,否則收拾東西走人。

凌雪對著鏡子看脖子上的傷痕,傷痕已經變淡了,一道深黃色痕跡。鏡子前的她臉色蒼白憔悴,眼神空洞心也跟著空空的。凌雪摸著蒼白的臉:原來賴文谷不在這裡,魂隨著他的離開也離開了,留下一副行屍般的皮囊。

凌雪在家做什麼也提不起興致,乾脆什麼也不做躺在床上發呆。仰望著天花板,天花板上出現賴文谷的影子。

賴文谷的身影在腦海中晃動。不行,這樣早晚會得相思病的,還是找點事情做讓自己忙碌起來。凌雪從床上爬起來,去看看喬汐舞那個瘋丫頭吧!最近電話不接,簡訊不回又不知道搞什麼名堂。

凌雪見汐舞正穿著性感蕾絲睡衣,躺在床上擺出誘人的睡姿。凌雪一臉壞笑,用發稍輕輕的掃喬汐舞的臉:“喬汐舞,現在什麼時間你就睡覺?晚上你不困了?”

汐舞用手撓撓臉,翻身繼續睡。凌雪拉起汐舞,在她臉上拍了兩下:“醒醒,再睡就睡過去了。

“凌雪,你很煩吶!”汐舞睡意正農眯著雙眼,又重新躺在床上。

“我就是來煩你的,只准你來騷擾我不准我來騷擾你,你講不講道理啊?快起來,快起來。”凌雪直接將被子掀到一邊去。

喬汐舞伸個懶腰,打個哈欠,揉揉眼睛才從床上坐起來。“不跟你有錢的男友去約會,跑我這裡幹嘛?”

“他出國了……”。一想到賴文谷,她神色黯然。

“哦……原來是男人不在,才想起我這個苦命的姐妹。”汐舞說話陰陽怪氣的,故意拉著長音。汐舞低頭看見凌雪脖子上的傷痕:“喂,你脖子麼了?誰掐的?”

凌雪見汐舞緊張的模樣心裡暖暖的,除了老媽,汐舞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凌雪將她脖子上的掐痕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邊。汐舞聽完瞪著凌雪上下看,像是在尋找什麼:“奇怪,你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為什麼你總是招那些變態?”

“你什麼意思啊?”

“姓倪的為你瘋狂,傅天雷變的失常,這不都是因為你嗎?”

“喬汐舞,我是受害者,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好好好,你是受害者,你是受害。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就納了悶了,我怎麼就沒遇到一個情種?”

“你,你哪次是對感情認真的?你是對錢認真。”

“對錢認真怎麼了?對錢認真我又沒有錯。我只是想要追求衣食無憂的生活我有錯嗎?我只是想要把自己變的更漂亮,這也是錯嗎?你們憑什麼指責我?你們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凌雪無奈的搖搖頭,說什麼也沒用。汐舞就是那種撞死南牆不回頭的人。

“我不說了行嗎?”

“你幫我物色的男朋友怎麼樣了?物色了幾個?身價值多少?”

“一個,名叫遲暮。身價不知道?很帥。”

“真的假的?幹什麼的?”

“真的。賴文谷的秘書。”

“不要。

“不要算了。”

“雙休你不在家陪乾媽跑我家幹嘛?你和奉天其成為兄妹是真的假的?”

“最近我媽很奇怪,問她也不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天其成為兄妹的事的?”凌雪好奇的看著汐舞,記得從汐舞撮合她的好事,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汐舞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奉天其自己說的。”

“你不會去追天其了吧?”

“沒有,只是偶遇,過去搭了個訕。”

“你不是說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嗎?”

“你跑我這裡是不是請我幫你治療相思病的?”

“誰得相思病了?”凌雪躲閃的眼神很明顯是在說謊。

“你呀,就是死鴨子嘴硬。想他就給他打電話,或者直接飛過去給他一個驚喜。”

“算了,我怕打擾他工作。”

“有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嘍。”喬汐舞故意託著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