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奶奶掏出口袋裡的老花鏡帶上說:“還真是凌丫頭。”

孟奶奶屬於刀子嘴豆腐心的那種:“都這麼久不來,現在還來幹什麼?”

這裡面最最最疼她的就是蘇奶奶了,他們的相識是在凌雪小的時候。凌雪也是蘇奶奶看著長大的孩子,她們之間的感情特別深厚,這也是她為什麼會經常來養老院的原因。“蘇奶奶。”凌雪撲進蘇奶奶懷裡。

賴文谷將手裡的信封捏成一個團,扔進垃圾桶裡。這已經是他收到的第四封信了,信裡什麼也沒有全是凌雪和傅天雷黏在一起的照片。

“查的怎麼樣了?”

“照片是經過電腦合成的。”

“這話你早就說過了吧,還有別的嗎?”

“沒有,明天就會有結果。”

“好,我就再給你一天時間。”賴文谷摔門離開辦公室,留下遲暮一個人站在那裡。他已經知道是誰,只是證據不夠確鑿,他不敢肯定。

第二天早晨賴文谷從客廳裡看見遲暮站在那裡,賴文谷走到沙發前坐下,拿起桌上的檔案袋,裡面很多電腦合成的照片。

“誰做的?”

“張雅。”

“她的朋友?”

“是。”賴文谷沉默了幾秒:“理由?”遲暮抬頭看一眼賴文谷的臉色才敢說:“她說她很愛你,凌雪卻把你形容的奇醜無比就是怕別人愛上你,所以……”

賴文谷冷哼一聲:“打著愛你的旗號,傷害你愛的人,這也是愛?”

“你怎麼處理的?”

“昨晚已經開除她,今天她就會收拾東西走人。以後賴氏旗下的所有企業都不會用她。”

“處理的很好。不要讓她知道,她知道了一定會很難過。”賴文谷舒展一下筋骨進入餐廳用早餐。

“暮,過來一起。”很久都沒有一起吃飯了。凌雪進入公司,幾個同事在那裡竊竊私語。一個同事的聲音稍微大一點:“我剛剛進去就看見張雅收拾東西,她可能離職了。”

凌雪聽說張雅離職,專門跑到設計部去找她。“張雅,你怎麼辭職了呢?”

凌雪在設計部門口,遇見抱著箱子的張雅。“我辭職?凌雪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讓他開除我?哈哈哈哈,賤人,這回你滿意了?”張雅眼裡全是對凌雪的恨。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凌雪沒聽明白張雅說的是什麼?

“總裁,是你讓他開除我的吧?你怎麼就這麼毒?你這個賤人,讓他恨我,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