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早知道我就不讓給你,自己下手”。

“誰稀罕……”。

“你教教我,你是用什麼招把他降住的?你是扮純情了,還是擺嫵媚了?”

“你還有臉來質問我,你最近不聲不響的跑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伯父伯母向我這打了多少遍電話?你知不知道她們有多擔心你?”

“我已經回過家了,他們已經和我斷絕父女關係了。”汐舞不痛不癢的說。

“什麼?你……。”凌雪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這麼晚了汐舞會來這裡。

“你這些日子跑哪裡去了?”

汐舞得意的拍拍身上的衣服:“看到沒有?這是法國著名設計師Joiano量身定做的,再看我手裡的這款包包,新一款LV包……”

“停……別說了。你這身衣服是自己掏錢買的?”凌雪一聽她那些大師的名字頭都大了。

“當然不是。有人掏錢,我為什麼不宰?”

“你是妓女嗎?陪人家睡,拿人家的錢。”

“凌雪,你說話注意一點。他有說要娶我,我才跟他走的?”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後來……後來就那樣了。”汐舞越說聲音越小,底氣越來越不足。

“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喬汐舞,你現在就那麼不值錢嗎?”

“我早就不值錢了。”汐舞眼中的淚水滾了下了。

“汐舞……”

晚上和汐舞擠在一張床上睡的據汐舞所說,那天汐舞到賴氏集團,賴文谷已經開車去救她了,還派人專門告訴汐舞以免她報警。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第二天凌雪打電話給賴文谷請假。“總裁,我中午有事需要請一中午的假?”

“什麼理由?”

“有事。”

“什麼事?”

“私事。”

“私事是什麼事?”這私事勾起賴文谷的興趣。

“我說了你會准假嘛?”

“看情況。”

“我要相親。”凌雪要不說出請假的理由,他一定不會准假。

“什麼?把你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這是賴文谷聽到最好笑的笑話,這個女人說要相親。哼,笑話。她居然敢說要去相親,還要他准假,哼。

“我要相親。”凌雪現在可以想象賴文谷聽到她說要相親,肯定是捂著肚子偷笑。

“現在立刻馬上回來,把你辦公室裡的那堆檔案整理出來。”賴文谷莫名的煩躁,直接下命令讓她回來。他完全忘記凌雪可不是乖乖聽話的主,他的遙控命令對她不起作用。“我必須去相親,我要請假。”凌雪再次重申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