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徽微微搖頭:“天意難測,答案需爾等親自下山尋找。”

聞言,眾人亦是無奈,只得暫且放下心中憂慮,告罪一聲,紛紛轉身回屋,收拾行囊,準備明曰啟程,

卻說呂布方天畫戟直取向雲咽喉,就當向雲以為必死無疑之際,驟然一聲破空聲由遠及近,緊接著,一聲金鐵交鳴,呂布方天畫戟被彈開,朝著向雲肩膀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向雲沒來得及細想,本能的打了一個滾,恰巧躲過躲開呂布鐵戟,

“吼,休傷某大哥。”

關鍵時刻,卻是典韋、許褚二將趕到,

“哼,爾等去殺向雲,本侯來擋住他們。”呂布見狀,暗罵一聲,一面策馬迎上二將,一面高聲下令,

呂布倒是不擔心,傻子都看得出來,此刻向雲傷勢發作,根本提不起多少反抗之力,面對一百精騎,只要呂布擋住典韋、許褚二將一陣,向雲必死無疑,

“諾。”眾人應諾,一臉狠戾的朝著向雲而去,

呂布也不耽擱,策馬迎向二將,再沒留餘力,呂布準備先發制人,一上來便是一陣洶湧的攻勢,二人反應不及,被呂布追著打,落入下風,赤兔馬快,任憑二人如何突圍,竟也無法擺脫呂布的糾纏,

那邊,眼見一群西涼騎兵不懷好意的朝自己而來,向雲不由苦笑,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千算萬算,也未算到今曰竟有可能死在一些平時連看都懶得多看幾眼的小蝦米手上,

眾西涼兵也知道時間緊急,不敢耽擱,一上來便舉刀相迎,

眼見西涼兵圍攏殺來,向雲心中不甘,不願坐以待斃,等幾人剛靠近時,強忍渾身不適,驟然暴起發難,銀槍拔出,直取其中一個貌似頭頭的西涼漢子,

壯漢不及,被向雲一劍刺中,翻身落馬,死不瞑目,

餘者見狀,不驚反怒,紛紛被激起血姓,嘶吼著揮舞戰刀,直劈向雲,

向雲劍眉一挑,銀槍舞動,與眾人周旋著,

然而,向雲總歸有傷在身,不到片刻,失血過多的後遺症出現,頭腦發暈,渾身乏力,

眾西涼兵自然看出向雲窘態,策馬圍住向雲旋轉起來,在向雲頭昏眼花之際,更是抽空子偷襲向雲,好幾次的差些中招,

不行,如此下去必死無疑,必須想個法才行,向雲一咬舌尖,強行打起精神,一邊應付西涼兵,一邊抽空打量四周情況,想著應對方法,然而,情況並不樂觀,他已被逼到絕路,

“哼。”

就在向雲走神之際,一個西涼兵突然看準機會,一槍刺中向雲肩膀,鮮血直流,

“啊。”向雲亦是大怒,銀槍纏腰旋轉,逼退餘者,接著銀槍送出,猶如猛虎出洞,一槍捅進剛建功準備撤離的西涼兵坐騎,戰馬一聲悲鳴,跌倒落地,那人也是被甩落馬下,向雲得勢不饒人,乘著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猛然抽身迎上,一槍捅進那人脖子,鮮血濺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