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正堂裡面,太師椅上面坐著陳家的家主陳耀禮。

下面則是坐著幾個陳耀禮的兒子和兒媳。

孫子和孫媳都是站在裡面的。

有一個丫鬟跪在正堂的中央,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小姐就沒有跟你說去了哪裡嗎?”陳德馨的母親厲聲問道。

丫鬟哭著說道:“小姐只留下了那一封信。”

“可是信裡面只說是要去外面闖一闖,卻沒有說要去哪裡。”陳德馨的父親嘆了口氣。

陳德馨母親接著厲聲對丫鬟說道:“既然小姐在今日離開,那說明也是提前籌劃好了的,她平時定然說過相關的話語,你為什麼沒有聽出來?該打,來人……”

立刻有兩個下人湊了上來,丫鬟則是哭泣的更加厲害了,哭著求夫人饒命。

“咳咳!”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陳耀禮咳嗽了兩聲。

也僅僅是這兩聲咳嗽,就讓整個正堂裡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原本哭泣的人不苦了,生氣的人也不敢生氣了,說話的人更是不敢說話,所有人都看向了太師椅上面坐著的陳耀禮。

陳耀禮卻向陳德文問道:“德文,你知道德馨去哪裡了嗎?”

“孫兒不知!”陳德文說道,陳德文確實不知道,因為他和陳德馨之間的交流也並不怎麼多。

“德意、德武,你們兩個經常和德馨在一起,你們知道她會去哪裡嗎?”陳耀禮繼續問道。

兩個人同時猶豫了一下,雖然他們已經猜到了一些情況,但還是同時說道:“孫兒不知。”

“你們啊,就知道隱瞞,我告訴你們吧,德馨跟著蘇信去萊縣了。”陳耀禮臉上竟然還帶著微笑。

“什麼?”陳德馨的母親和父親同時驚訝地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蘇信這個白眼狼,在我們家住了這麼久,白吃白喝,竟然臨走時還連我家女兒都勾引走了。”陳德馨的母親氣急敗壞。

陳德馨父親忍不住白了一眼:“你說話稍微注意一點。”

“本來就是。”陳德馨的母親得寸進尺:“蘇信就是勾引走了我們家的女兒。”

陳耀禮臉上還是帶著笑:“德文、德意、德武,你們和蘇信一起待的時間最久,你們覺得蘇信是那樣的人嗎?”

“孫兒覺得蘇信不是那樣的人,在孫兒和蘇信的接觸中,覺得蘇信還算正直。”陳德文回答。

“孫兒也是這麼認為的。”陳德武和陳德意一起回答。

“其實我覺得蘇信也不是那樣的人,我也相信蘇信的人品,也許德馨就是想要跟蘇信去齊國玩玩呢。”陳耀禮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

陳德馨的父母還準備要說話,陳耀禮卻直接說道:“好了,都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

“那德馨……”陳德馨母親眼神中帶著擔憂。

陳耀禮呵呵一笑,說道:“別說德馨和蘇信沒有什麼,就算蘇信真的喜歡德馨,我覺得德馨嫁給蘇信也是一個很好的歸處。”

“父親慎言,蘇信可是一個離過婚的男子。”陳德馨的父親拱手說道。

陳耀禮微微一笑:“莫說蘇信離婚,就算是讓德馨去做小,那也是德馨的福分。”